第二天一早寧折和王壞就離開了隅峣。隱門總部位于宿安。不過,他們此行不會直接到宿安,要先去昭南一趟。昭南,是寧折、王壞和桑落相識的地方。是桑落殞命之地,也是寧折的魔性爆發之始。這個地方,無論對寧折還是王壞來說,都有著太多的記憶。兩人都多年不來昭南,昭南的變化還是挺大的。陽谷山上,那個亭子還在。站在這里,可以將遠處的海景盡收眼底。亭子應該有些年沒有修繕了,看上去稍微有些殘破。不過,這也阻擋不了人們的熱情。幾對情侶或在亭子里面,或在亭子周圍,彼此拍照留念,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一陣笑鬧聲。就跟他們當初相視的景象一樣。兩人沒有去打擾那邊的情侶,只是各自手拿著一瓶白酒,隔著三四百米的距離遠遠的看著亭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我現在要是上去調戲一下這幾個妹紙,會不會被打"
王壞喝一口烈酒,一臉笑意的看向寧折。"你可以去試試。"
寧折目不轉睛的看著遠處的亭子,笑呵呵的回答。當年就是在這里,王壞嘴欠去調戲桑落。結果,寧折正好也在。兩人那時候都是鋒芒正盛的時候,自然免不了動手。后來逐漸跟王壞混熟了以后,寧折才逐漸明白,這貨倒不是對桑落有什么邪念,純粹就是嘴欠。王壞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前去調戲那幾個妹紙的念頭,"算了,現在的人太暴躁,指不定真要揍我一頓。"
"沒事兒,反正你耐揍。"
寧折調侃道:"我當初那么揍你,你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嗎"
"你還好意思提。"
王壞"幽怨"的看他一眼,"我他娘的當初都差點被你揍得準備從那亭子那里跳下去逃跑了。"
"那你怎么沒跳"
寧折笑問。王壞咧嘴一笑,"我跳了你會放過我嗎"
"不會。"
"那不就結了"
兩人的話音陡然止住,旋即,同時放聲大笑起來。聽著兩人的笑聲,遠處亭子里的人不由詫異的看過來。他們其實已經主意這倆人很久了。兩人來了就坐在那邊,還拿著酒瓶在那喝酒。就是不知道酒瓶里面裝的到底是酒還是水。現在又跟個傻子似的在那大笑。神經病吧兩人都注意到了亭子那邊的人投來的異樣目光,但卻不管不顧,只是不停的大笑著。笑著笑著,兩人都笑出了眼淚。又各自將腦袋扭向一邊,抬手拭去眼中的淚花。當他們再回過頭來的時候,都跟沒事人一樣。"對了,她們姐妹倆的父母還在嗎"
止住笑聲后,王壞又向寧折詢問。"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寧折搖頭。"你都不知道"
王壞詫異,"桑雨妹紙沒跟你說過"
"你覺得她會跟我說嗎"
寧折聳聳肩,一臉無奈。這個事情,他當然問過桑雨。他初次見到桑雨的時候就問過。但只得來桑雨的一聲冷哼。桑雨來到江州找他以后,他也問過。但回答他的依然只有桑雨的冷哼。"這姐妹倆,都一個娘胎出來的,這長得倒是一模一樣,但這性格真是天差地別!"
王壞也跟著無奈一笑,"我還說如果她們的父母健在,咱們有時間去拜訪一下呢!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寧折想了想,回道:"我估計,她們的父母多半不在了!桑雨在我那呆了那么長時間,我都沒見她父母跟她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