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年接過衣服,的確是四表哥的,這件衣服你怎么來的
那個小女孩,她說是她父親的。
黑衣少年張大了嘴巴,這么巧
侯云平苦澀的一笑,是呀,就是這么巧,他父親救了四哥,她救了我
你剛才說還有一種方法是什么方法
侯云平清亮的眼睛看著他,黑衣少年幾乎不敢與他對視,你怎么忘了我們侯家和你們李家的男丁一出生就會熏一種香,只要有尋香蟲就一定能找到對方。
黑衣少年臉色一變,侯云平繼續道:兩家的香是不一樣的,我們侯家除了我和母親還有大姐有,這件事除了兩家人的男丁和主母沒一個人知道了,而我大姐因為身份的關系早年父親也曾經給她熏過香,所以她也有一只尋香蟲。
黑衣少年的聲音壓了幾度,你懷疑她
侯云平努力壓著眼淚,盡量平聲道:出事后,她所做的一切都太合情合理了,幾乎一點破綻也沒有……
黑衣少年白著臉,他知道最大的破綻就是沒破綻,一個人乍然之間失去父親和四個弟弟,怎么可能一點錯處都不犯,就是冷靜如侯云平他也幾乎將京師鬧翻天了
侯爺,李公子,長生回來了。
黑衣少年連忙喊道:進來
長生給兩個人各行了一個禮,黑衣少年不耐煩的道:行了,行了,趕緊說你們查到了什么
長生恭敬地答道:小的們查過了,那個被匪徒殺死的是梁家村的,叫梁二郎,據說會一些拳腳功夫,那天他是進城去買種子的,誰知回來的時候卻遇到了土匪,小的們沒發現什么,黑衣少年皺著眉,身上的凜冽氣息就直沖長生而來,長生打了一個寒顫,平聲道:不過他的妻子有些怪,奴才發現他妻子回去后就病了,沒過半年就死了,給他診治的大夫去年回家過年的時候也被雪給壓死了,奴才還發現她曾悄悄地托同村的梁五爺到縣城里買了一件深色的杭綢衣裳。
黑衣少年眼睛一寒,問道:衣裳呢
梁二郎下葬的時候被當做遺物燒了,全村的人都看見了,還有的人說她奢侈呢。
黑衣少年看著手中的衣裳道:倒是個聰明女子。
用盒子裝了一千兩銀票悄悄地趁只有一個小女孩的時候給她送去,回頭派人在這兒看著,多照應他們一下。
這樣不妥,那人竟然連婦孺都不放過,更何況孩子恐怕她也是以為這幾個孩子還小不懂得什么吧你這樣不就等于告訴他們這幾個孩子知道什么嗎不跳字。
黑衣少年見侯云平低頭不語,就道:不如這樣吧,反正我在這里也有鋪子,我吩咐下去讓掌柜的留意些,時不時的暗中幫一下就是了,那一千兩銀子你照樣送去,有了這些銀子,他們只要有些腦子的都會過的很好了。
侯云平點了點頭,吩咐長生下去,長生一走出去就長呼了一口氣,他的后背已經濕透了,以前只覺得自家的爺可怕,什么時候這表少爺也這么威武了。
房間里的黑衣少年正在勸慰侯云平:……還要有證據才行,這樣無憑無據的……
侯云平諷刺的一笑:就是有證據又如何
黑衣少年語塞,只能陪著侯云平發呆,過了許久就聽見侯云平的喃喃聲:只是苦了那三個孩子,父母皆失……
黑衣少年張了張嘴,終是什么都沒說。
梁宜梅玩累了出來,進去的游戲,就跑到西廂房拿了一些種子閃進空間,將他們種到地里,然后又跑到果樹下看著樹上的果子流口水,可是她太小了,不能爬樹啊,念頭才一閃,被她盯著的桃子就自動飄到了她的手里,沒錯,就是飄,梁宜梅張大了嘴巴,繼而激動,難道她還能通過意念來控制空間里的物體那以后豈不是容易多了,她剛剛還在擔心但憑她一個人種不了兩畝地呢
梁宜梅激動了,抱著桃子就閃出來,然后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里面的桃子比外面的更大些外沒有什么不同,就張開嘴吃了,梁宜梅樂得見牙不見眼,這桃子的確好吃,更關鍵的是來這里這么久她還沒吃過水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