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抽上煙了
寶柒緩緩走近。
一股子酒味兒飄過,他還喝酒了!
"怎么還沒睡"
冷梟目光微微一抬,看見她走過來。一張波瀾不驚的俊臉上,并沒有露出太過刻意或者吃驚的表情。緩緩收起桌上陳舊的卷宗文件。然后轉過寬皮大椅,不慌不忙的將它放進了后面的文件柜里。
站在他的腿邊,寶柒問,"二叔,什么東西呀搞得這么神秘。"
"沒什么,一些文件!"捻了一下她的鼻頭兒,男人狹目微瞇,將她攬過來,抱到腿上坐好。
明顯敷衍的回答,寶柒知道問不出來什么結果了。眉頭一揚,手指小心的把著他脖子下面領口上的扣子,聲音嬌糯地說:"你不回來,我一個人睡不著。"
眸色微暗,男人低頭輕輕啄一下她的唇,勾起涼唇,"走,現在陪你去睡!"
"二叔……"目光不時看向那個文件柜,寶柒心里有些煩亂,看著冷梟的眼睛,索性直接問,"你心里有啥事兒不能告訴我么別把我想得那么笨……我也能替你分擔的。"
"小八卦婆!"憐愛的拍拍她的腦袋,冷梟揚起的唇角,狀態很是輕松,"不是說過了戎馬倥傯是男人干的事兒。你好好照顧自己和寶寶就行。"
……寶柒咽一下口水。
得,她又多了一個外號!
不過她承認,自己真心八卦,好奇心害死貓。眼珠子一轉,她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橫著他撒潑兒,"喂,我這不是關心你么不識好歹的東西!"
"知道了!"男人嘆息,大手撫摸著她攏起的肚子。
瞄著他的臉色,寶柒又問,"晚上沒回來,吃的啥啊還喝了酒了……"
冷梟說,"隨便吃了點!"
又敷衍!
心里沉了一下,寶柒故意調皮的掰過他的頭,手指沿著他的側臉撫摩,"說明白點兒,有沒有美女陪著呀"
"有啊!"低下頭,仔細打量她亮晶晶的眼睛,冷梟非常享受小女人酸溜溜的說話語氣。不過,卻不準備讓自己被她誤會。因此,話音剛落下,又補充,"小三七……算是美女么"
撇一下嘴,寶柒嗤笑,"呃……算吧……"
勾起她圓潤的下巴,冷梟聲音略略低沉,目光透著堅定,"晚飯和幾個哥們兒吃的。"
寶柒問:"哦,你們有活動"
"男人的事。"
冷梟語氣淡然的回答。
有些事兒,不太方便讓正懷著孩子的寶柒跟著他瞎操心。今天在國防部大樓里那么一出,雖然暫時性的震懾住了那幾個老頭子,可是冷梟做事向來要求萬全,他不敢保證接下來不會再出現其它的紕漏。
因此,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就和幾個哥們兒合計了一下。
寶柒不是一個傻姑娘,明知道他心里藏了有事兒,卻不好問得太深,打算等他走了,自個兒打開文件柜一探究竟。
不過,他說是和邢烈火他們吃飯,那指定是不會騙她的。
撇了撇唇,她小手伸上去,乖乖地替他揉著太陽穴,目光不經意再次掠過他身后的文件柜,略嘆著說,"替你按一下,難受不"
"還好!"冷梟舒服的哼了一下,微瞇起眼睛。
"二叔,其實吧,你家娘子沒有你想象得那么脆弱……我知道有此事兒你不告訴我,是不想讓我有心里負擔,能夠安心養胎。可是吧,你有沒有想過,我若是不知道真相,整天就一個胡思亂想的,不是更容易傷神么"
"七……"男人睜開眼,看她兩秒,像是有些感觸,拉近了她的身體,拉下她的手來握在手里,黑眸灼灼,"我保證,一定什么事都沒有。你只需要安心做我的女人,替我生孩子,我會護你周全。"
喉嚨一緊,寶柒半趴在他肩膀上。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分擔。"
冷色的眸底掠著笑意,冷梟啄她一下,聲音沉沉地問,"你真的想為我分擔"
"嗯,問得全是廢話不是咱倆是夫妻,我當然是真的要替你分擔啊要不要我發誓啊"寶柒身體歪了過去,一只指尖滑到他的喉結,輕輕的來回滑動。
心里一蕩,男人陽剛的身體微僵。低下頭,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又妖又媚的小模樣兒,某種急切的渴望瞬間便升騰了起來。抱緊了她,心情亢奮地抵著她,溫暖的掌心膜拜般滑動著,"寶柒,我想要你了!"
"嗯……"一聲兒似詢問又似輕哼劃過,寶柒望著他。
她的眼神兒……真要命!
冷梟胸腔起伏,一埋首便覆在了她薄透睡衣前,氣息又粗又急,"除了這個,沒什么要你分擔的了。"淺淺地低聲說完,他只手挑開了她的睡衣一角,嘴唇像被某處強力磁極吸引著一般,覆了上去。
這男人……
怎么說著說著,又往那事兒去了
寶柒微張著唇,半瞇著眼兒,一雙水霧般的眸子帶著誘的惑色。樣子又嬌,又艷,又媚,漂亮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泛著粉澤,嬌憨的環住男人繃緊的身體,感受著男人強烈的掠奪氣息,心尖兒微顫。一伸手,她堵住了他熱熾的唇,氣息不勻的說,"二叔,回房去吧!"
"不行!老子等不了!"男人的酒氣像是突然重了起來,額頭布上一層細汗,雋刻的五官上寫滿了急切,伸出手攬了她,動作極切得像是極欲抓牢某種情緒,"七,要不……會爆炸的。"
轟……
這個……要爆炸的會是寶柒的腦袋。
這男人現在真心是鍛煉出來了,不管多色的話都敢說出口來。可是這種醉了酒的男人,她能和他講道理么不能,絕對講不了。那該怎么辦她正尋思呢,冷梟的手滑過她的手臂,伸手就按向了坐下的寬大皮椅邊旁邊。
那兒,有一個電動的按鈕。
寶柒瞠大了眼睛……
二叔的世界,果然處處是機關
嗷,不對,不是機關。椅子隨著他的蹭按,慢慢地放平了下去,呈45度傾斜。她的身體也不得不偎了上去。相比較而,這張椅子較床窄,卻又比普通的椅子要寬。兩個人擠在一起的感覺,和在任何地方都不同。
撫一下她的唇,男人健壯的身體斜躺下來,將她置于自己身上,聲音淺低又誘磁,"不是說要那啥我么機會來了。"
寶柒的臉,‘嗖’的飛過一抹紅霞。
靠!什么叫她要那啥他呀這個男人……那個男人正不停在她的脖子里搔鬧著,慢慢地游弋到她精致的鎖骨間,不輕不重的啄著,像呵護,像憐愛,更像啃噬。唇的移動處,一抹紅痕浮起,寫滿了征服欲。
"別這樣,二叔,明兒要是心若看到了,又該笑話我了!"知道他又可惡的在她身上打記號,寶柒急爭的伸手去推他。下一秒,她動不了啦,也吱不出聲兒來了。男人的某指,已經不客氣地順著她睡衣下僅有的褲頭邊緣滑入,聲音啞得發瘆,"寶柒。"
"二叔,冷梟同志,嚴肅的告訴你,這里是書房。"寶柒有幾分羞,更多的卻是許久沒有被慰藉過的身體,隨著他手指的擦刮有些發顫,一陣陣流光劃過脊背。
她心里有些發狠,發恨,討厭自己總是難以抵抗。
"寶柒。"下巴在她臉上磨蹭著,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一股清新的酒氣,啃一下她的脖子,手指沒停,不過動作又緩又輕,仿佛生怕弄疼了她,極盡憐惜之能事兒,半點兒不若平時的狂野。
孰不知,對于女人來說,男人這樣兒的溫柔往往更能激發體內蘊藏的熱情。
她喚他,"二叔。"
小小的聲兒里說不出來是抗議,還是邀請。像貓兒在哼哼,更像羽毛劃上心尖兒,那聲兒徹底刺到了男人瀕臨崩潰的神經。一雙帶著酒意的目光淬了火兒,血脈一時賁張不已。
"小七兒……"
"二叔,我在。"
"乖!真乖!"喝了酒的冷梟,詞沒有平日那么吝嗇。呵氣時微瞇眸子的樣子,有一種特別的魅力。說話間,那風流的一指更是色色地勾纏住她,不時用指關節磨蹭一下她的敏感,"喜歡么"
"嗯……喜歡!"寶柒不想這么說,奈何智商被他踩死了。
冷梟另外一只大手撫在她微凸的小腹,緩緩憐愛的撫著,皺著眉頭問,"小七兒,你說,寶寶能聽得見咱們說話么"
寶寶能聽見說話!扯呢吧
寶柒眉心一跳,狡黠的笑了起來,輕聲斥之,按下他的手,之鑿鑿地說:"那是當然,寶寶當然聽得見了。已經五個多月了。你聽見了么,他們在罵你呢。他說:冷梟同志是一個壞蛋爸爸!"
"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
冷眉微斂,冷大首長面色嚴肅了下來。微一偏頭,冷峻的目光注視著她,仿佛在思索會不會真有這種可能。
寶柒好笑的掀唇,偷瞄著男人認真時好看的側顏。
男人驚了一下,倏地收回了手指,低頭認真研究了一下,"不對,不都說對孩子的教育要早"
"呸,你胡扯!"
寶柒身體微收,雙手緊張地拽緊寬皮大椅的扶手,差點兒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駭死。
丫的,還以為他會克制……
目光怔忡間,黛眉微蹙,而男人已經解開了腰間的皮帶,青筋浮現地晃動在了她的面前,輕輕摩擦了幾下,他的聲音帶著輕喃和誘哄,"寶寶乖,不怕!爸爸不會傷到你。"
"冷梟!"寶柒咬牙切齒。
撲哧撲哧……
一聲聲兒淺淺的水聲兒里,男人確實克制著,并沒有徹底填滿她,只是為了解饞般輕蹭,時不時溜入一點享受一下,還特別她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免得她大肚子不舒服。
啄她一下,他說:"兒子,閉上眼睛啊!不許偷看!"
寶柒直翻一下白眼,尋思著又說:"二叔,給你講一個關于寶寶的故事唄。"
"什么故事"冷梟滿意的微瞇著眼睛,狼眸死死盯著她,不斷提著氣兒控制自己想往那水濘地兒鉆的心思。
眼兒瞄他一下,寶柒聲音軟糯,"從前有一個天才寶寶,一出生他就能夠說話,家里人全都高興得不行了。可是寶寶會叫媽媽,會叫爺爺,會叫奶奶,嗯……他就是不會叫爸爸,不管寶寶的媽媽怎么教他,他都不會叫……嗯……"
"后來呢"
"后來……嗯……后來……寶寶媽急了,非逼寶寶叫爸爸,寶寶也被逼急了……指著他爸爸說:媽,他根本就不是我爸爸……寶寶媽媽問,為啥啊,你又沒見過爸爸怎么知道……寶寶說……嗯……你輕點兒……"
"說啥了"
"寶寶說……說……嗯……哼,還想騙我我在媽媽肚子里的時候,見過我爸爸的……我爸爸的腦袋上光光的沒有頭發……他可愛我了,經常會鉆進鉆出的來瞧我……"
怔了一秒,冷梟意會過來。
"小不要臉的!"一個色度極高的小笑話差點兒弄得他崩潰了,用力推前一下,將那密不透風的軟柔推開。寶柒吃不住,喚一聲二叔,小身板兒微抖,恨不得將它吸入其中。
"折磨人的狗東西,別!一會兒老子控制不住。……等孩子生出來,真不認識我了,一定要找個和尚當他爹……"
"哈哈……"
"別笑,嚴肅點!"
"我,我很嚴肅!"
"嚴肅個屁!你摸!"拉著她的手滑下兩人磨蹭處。
寶柒頓時紅著臉,推他,"色迷心竅的家伙!"
"你叫我什么"冷梟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你這個家伙!"
"嗯再說一遍!"他壞心地擰她,狠狠用力。
"冷梟!"
"不喜歡聽!"
"二叔!"
"還行,再換一個……"
"老公……老公……"
"這才乖!"男人放松了力度,輕輕撫著她柔美的腰線兒,目光著迷地看著已經陷入惘然情事中的女人,長發散亂的貼在臉蛋兒上,有不聽話的一縷,被她無意地咬在嘴角。
那神態,那表情,忒勾搭人!
他的額頭上,一層薄汗淋漓……
寶柒沒有想到,一聲兒老公換來的是男人更加興奮,心潮澎湃間,手肘輕托起她的腳踝,低下頭便堵住了她的嘴唇,逼她的唇與自己嬉戲。
"唔唔……"看著他,上下同時被侵的迷離感,讓寶柒的眼睛狐貍般微瞇了起來,整個人流露出一絲媚勁兒來——她有些受不住這樣的磨蹭了。身板兒一抖,淺視的眸底,仿佛閃過一道極致的光,夾雜著男人低低申吟的一道悶聲裹在聽覺里。
頭頂,炸過一抹絢麗奪目的煙光。
——
這是一個聰明人亂扎堆的時代,人類的智慧在這個時代里被充分發揮到了極點。而寶妞兒此人,更是聰明人中的佼佼者——當然,這是她自己認為的。
翌日。
二叔前腳剛走,她后腳便打發了格桑心若同志,然后神神秘秘地竄入了二叔緊閉的書房。對昨晚上那摞顏色發黃的陳舊紙制物,她的心里充滿了好奇,搞得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她有一種感覺,那東西或許會和她有關。
進了書房的門,關門,反鎖,咬牙,偷偷摸摸的攛到了文件柜前,一瞇眼,攥著文件柜的手把,一拉……心里‘咯噔’一下響了……
不是文件柜被打開了,而是她心碎的聲音。
丫的,昨晚上她看到的時候,明明文件柜就沒有上鎖。而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上面加了一道指紋鎖!
靠,臭男人,不是誠心防她么
委屈地咬著下唇,她嘟著一張圓臉,憤憤不已的一屁股坐在那張寬皮大椅上,心里尋思著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開它。
指紋鎖……二叔的指紋就可以……
眼兒一瞇,她計上心來!
哼!有什么事兒,能難得到她寶柒
傍晚,在冷梟回家之前,結巴妹和江大志就上門來了。
之前在電話里,結巴妹就說過今天要過來,寶柒沒有覺得意外。意外的是在江大志老家轉了一圈兒的結巴妹,雖然還是一副含羞帶怯的小姑娘模樣兒,可是神色間的自信明顯多了起來。而大江子同志咧著嘴巴,樂呵得不行,一看就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主兒。
得,這倆八字終于畫上一撇了!
他們帶來了不少的當地土特產,甚至還提了一筐土雞蛋。大江子說這是他特地帶過來的,沒污染純綠色的土雞蛋,最適合懷孕的她了。
寶柒沒有假裝推辭,笑著便讓蘭嬸兒接了下來。
除了雞蛋,還有一只雞……可憐的雞千里迢迢遠赴京都,還沒有來得及歇口氣兒,就被吩咐宰了,晚上煲雞湯。
終于再次踏上了京都的土地,結巴妹心里踏實了。來到鳥巢之前,她去軍總銷了假,同時也去看過小井了。她的情況還是那樣兒,一日如一日的昏睡著,不負責任地享受著范鐵的超級勞工化服侍。
說起這事兒,兩姑娘同時唏噓不已。
可是,心里難受歸難受,能力所不能及的問題,除了在心里默默祈禱,沒法兒給予有力的幫助!
結巴妹離開京都的時候,寶柒的肚子還沒有完全長開。而現在,摸著她孕婦裙下大大的攏起,她又驚奇又喜歡。詞間羨慕得不行。
兩個姑娘嘮著,結巴妹到是事無巨細一并告訴了寶柒她在大江子家發生的一些趣事兒。什么河溝里釣魚,山上去采野果,河里掰螃蟹,說得眉飛色舞,小臉兒紅撲撲的精神頭十足。那眸底的光芒里,全是令人向往的幸福。
微笑著,寶柒心里卻在感嘆!
結巴妹兒苦熬了多年,終于要奔向幸福的了。
眉頭動了動,一挑唇,她戲謔地問:"你倆沒有在河里去捉泥鰍啊"
結巴妹搖頭,認真的說:"沒,沒有……"
"……真沒有"促狹的視線注視著結巴妹黑了不少的小臉兒,寶柒的目光輕輕游移著,意有所指的搭在她肩膀上,"那么床上的泥鰍呢你倆也沒有捉啊快二個月的時間在一塊兒,別哄我了!"
"七,七七,你,你壞死了……"嬌羞地垂下了眸子,結巴妹緊動的肩膀動了動。不過,在寶柒魔鬼式的一句一句殺勁十足的追問里,她到底還是承認了在一個有著鵝卵石的清澈小溪里,和大江子有過濕身的水仗。
不過么,因為經驗不足,技術不過關,還是沒有搞到實處。除此之外就沒有過份的舉動了。江家雖然接受了她,不過他父母都是封建家長,對婚前的男女管束較多,他們倆也沒有機會再嘗試……
——咳!
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小八卦婆寶妞兒圓滿了。
心里默著,最乖巧的姑娘當數結巴妹啊。問她什么她就真就說了個一五一十。瞄著不遠處的江大志,她想了想又不時小聲遞著眼色給結巴妹,傳授了她‘玉女心經十八招’……個個都是火爆又猥瑣的動作。
不知道結巴妹兒聽得心情如何,總之,驚呆多于羞澀,好奇多于惶恐,瞪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她,眉目之間流露出來的居然全是——崇拜!
嘿嘿!寶柒得意了,擠眉弄眼的看著她。
"結巴妹,今兒晚上……你就灌醉了他,試試我的招兒"
"行,行么"結巴妹苦著臉,小臉兒通紅。
目光一陣閃爍,寶柒心里琢磨著自己的計劃,忽悠著小結巴,越發覺得這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兒了,一方面設計了冷梟,一方面又成全了小結巴,何樂而不為呢
"行,怎么不行你就按我說的辦。咱們晚上盡量的勸酒……完了剩下來的事兒,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哦……"
嬌羞的紅著臉,結巴妹點了點頭。停頓了幾秒,她像是為了證明什么,又急切的拉著寶柒的手,補充著支支吾吾的說:"其,其實……不,不是他,他不行,是,是我……我喊,喊疼,他,他就……不,不那啥了……"
"我懂,乖!聽我的準沒錯!"摸著她的手,寶柒遞了個‘安啦’的眼色,"保證今天晚上,你能做新娘,和你的新郎一度良宵!"
——
寶柒覺得自己果真變成好人了。
性子好了,心靈美了,這不,稍微做了一點點壞事兒,就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晚上七點整。
一見到冷梟擰著眉頭進屋,她就屁顛顛地過去迎接了。那副狗腿兒的小模樣兒真是天見可憐。那媚眼兒拋得,那馬屁拍得,讓冷梟眉頭擰了又擰。
這妞兒,又做啥壞事兒了
淡淡掃著她,冷梟十指交扣著她的手,掃了一圈客廳里,并沒有多問她什么,而是望向了江大志。
"大志回來了"
"首長好!"江大志嘀溜一下起身,沖他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