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蘭的唇冷的像是冰塊,驟然貼上來凍的謝長清劍眉緊擰,并且立馬將她推開。
謝長清擰眉喝道:"瘋了嗎"
莎蘭不管不顧再次貼過來,這一次僵硬的腿也纏在了他跨著馬鞍的腿上,死死纏住根本不給他機會把她丟下去。
謝長清惱火地抓住她的頭發想拽她丟出去。
可莎蘭明明吃痛地哼了一聲,卻根本不顧頭發被他拽著生疼,死死抱緊他不松手,竟還用舌尖掃過他緊閉的唇縫。
謝長清心底嗖一聲竄起了一簇火,躁動莫名。
那推在莎蘭肩頭的手一把捏住那瘦弱的肩膀將她捉離自己。
莎蘭喘著粗氣,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緊盯著謝長清冰火兩重天的眸子,毫無畏懼,手臂還蛇一樣纏回了他的頸子上。
謝長清瞪了她半晌,極不溫柔地將她丟在自己的鞍前跨馬回了營房。
跟在后頭的士兵這回很懂事,沒有跟的那么近,并且在謝長清進了營房之后把院子守好。
砰。
謝長清下馬之后便提著莎蘭的腰帶把人拎進來,之后隨手丟在地上,自己到里頭換濕衣。
莎蘭掙扎著爬起來也往里走。
進去時謝長清外衣剛滑下肩膀,察覺她進來瞬間轉身,一把捏住莎蘭的脖子將她壓到了一旁的柱子上,"別惹我!"
莎蘭微笑著。
他的動作根本威脅不了她。
她依舊伸出雙臂抱住他勁瘦的腰,艱難地說:"你、你自己帶我回來的……"
謝長清心頭燒起無名火。
他本來壓根不想見她的,是她自己落到他身上……他也不知自己腦子里到底哪根筋搭錯把人帶回來,他卻恨極了這種行為不受理智管控的狀態。
"我、我想你……"莎蘭咳嗽兩聲又開口:"想你、想你……"
謝長清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捏在莎蘭脖子上的手極有力度,可就是這樣,她竟然還敢一再挑釁。
謝長清不知道心里是個什么感覺,又煩又火,又酸又澀。藲夿尛裞網
這個女人不是想他,是為了黑龍船來的,他心知肚明,可他中了什么魔咒,似是抗拒不了。
他知道那大約是她的媚術。
怎么回事,自己現在怎么對這個女人的這種邪術越來越沒有抵抗力。
莎蘭又咳了兩聲,面上隱隱流露痛苦之色,唇瓣開合像是缺了水的魚。
謝長清一驚,立即松了手。
莎蘭卻邊咳邊笑投入他懷中:"你上當了……你其實沒那么用力……"
謝長清:"……"
莎蘭的臉頰貼在他心口處,感受著他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別的而逐漸失速的心跳聲,低低柔柔地說:"口是心非,裝模作樣的男人。"
"你心里有我,你在想我,你想要我。"
莎蘭不給他機會,話音剛落吻便落在了謝長清脖頸之間,輕的像是一尾羽毛,"你們大秦的男人都像你這樣會裝模作樣嗎"
謝長清憎惡她總是這樣挑釁,更憎惡自己抵擋不了這樣的挑釁。
情緒積壓到極致之后他冷笑一聲,一把便將莎蘭身上的濕衣變成碎片。
莎蘭咯咯嬌笑,仰頭迎上了他暴風雨一樣的吻。
謝長清氣壞了。
不知道是氣什么,總之氣的想爆炸,所有火氣便都發泄到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身上。
莎蘭攀住他的肩膀,意亂情迷地喚道:"卓瑯。"
謝長清僵了一瞬,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淋下,不知該進該退。
他聽過某個茉蘭女人喊過一個男子這個稱呼,那是個年輕英俊的茉蘭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