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哥,四弟,五弟,那三弟皈依佛門,怕也依舊厭惡他。
云令政垂眸笑了笑,笑容之中是無盡的蒼涼。
天黑了,意歡跟景昀在一個屋子,意歡躺在床上,景昀睡在地上打地鋪。
景昀睡不著,弄了點吃的,一邊吃一邊開口:"你說咱們什么時候能見到南絳"
"應該是被那個壞女人送上山了,那個壞女人真壞,把老百姓都往山上送。等她生病,看她主動往山上去不。"意歡嘆了口氣,這么久,她還是第一次好好躺下休息。
還好之前流浪習慣了,睡什么都行。
景昀也不是矯情的,這一路,他們吃了好多苦。
原以為都要睡了,景昀忽然爬起來,把下巴放在了意歡的床邊:"我們是不是要裝病才能上山去現在這個病好可怕,萬一給我倆傳染了可怎么辦"
"怎么,怕死啊"意歡看向了景昀:"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
"義氣!"景昀直起身子,拳頭錘了一下自己胸口,錘的咳嗽。
意歡擺擺手:"是勇敢!"
"你帶我走的時候,說是義氣。"景昀做夢都記得,意歡大半夜找到裝死已經隱藏去了身份的自己,說是知道了南絳的下落,想要去找,可能也能找到云姒。
"那會兒是那會,你要學會靈活。"意歡嘴巴比景昀還滑,這也是這些年流浪的好處了。
"那有疫病,勇敢的前提是保護自己不受傷。"景昀不同意去。
而且上山那么危險,即便是能見到母親,那又能怎么樣
只會讓她增添負擔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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