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他把季司漫向前推了推:“老兄,司漫的針灸是跟你學的,作為你的徒弟,你以后還是多照應一些。”
這話一出,周圍不少人也圍了過來。
要不是突發情況,溫德爾根本不會出現在這里。
剛剛在四樓,大部分賓客沒有跟上去,此刻一聽這話,都以為季司漫是溫德爾的徒弟。
“針灸?”溫德爾皺眉,一臉疑惑,“我什么時候教過你針灸?”
他對這事怎么沒印象?
季司漫也不慌:“之前您幫我父親調理身體的時候,教過我一些的。”
“想起來了,那些就是皮毛,算不得針灸,要說針灸,還得是葉崇老先生!”
這會兒時間,葉錦遷陪著葉崇去了洗手間,不在這里。
老頭吃多了冰激凌,被葉錦沫好一頓埋怨。
“說起來,錦沫是葉老先生的徒弟,不知道有沒有榮幸邀請你去y國演講?”
旁邊的季司漫臉都綠了。
眾人眼神各異。
有人大著膽子問:“溫德爾醫生,季小姐不是您的徒弟嗎?您怎么反過來邀請葉小姐?”
男人蹙眉,聲音提高了幾個度:“我再次申明,我沒有徒弟。”
一語嘩然。
“什么,她不是溫德爾的徒弟,她不是說那個治療方案是和師父一起研究出來的嗎?”
“季司漫在說謊!”
“我的天,這到底怎么回事,那方案到底誰抄誰的?”
......
一句句譏諷和質疑,讓季司漫險些站不住。
她死死咬住嘴唇,陰鷙的眸光看向葉錦沫。
果然是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