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便有幾個錦衣衛沖上前將王暢拖出去了。
殿中頓時一片寂靜。
楚博的臉色變了變。
等到散了朝回到家,他才冷冷的召集了門客幕僚。
他的心腹,如今的禮部侍郎徐有慶,此時也匆匆趕到:“座師!王暢的事......”
朝廷是嚴禁放印子錢的。
王暢的兒子卻放印子錢不算,還逼出人命,更是被蕭云庭在朝中當場揭破。
讓人想要轉圜都無法轉圜。
徐有慶臉色不善:“座師,這位太孫殿下,對咱們可真是不客氣啊!”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王暢的事,只怕蕭云庭盯著不是一天兩天了。
從前不發難,卻在王暢今天站出來指出太孫妃不夠賢德的時候發難。
這件事真的讓人想一想就覺得太過嚇人。
畢竟太孫能盯著王暢,就能盯著其他人。
誰知道他到底還知道多少站隊楚博的人啊?
楚博的臉色更冷。
他面色極為冷淡,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是啊,太孫殿下畢竟不同于太子,他并未在宮中長大,更不曾被這些太傅先生們教導過,自然就跟我們沒多大感情。”
更別提接受他們的教導了。
而且,蕭云庭鋒芒畢露。
跟太子完完全全就是兩種人。
“座師,這件事......”徐有慶壓低了聲音:“不如就這么算了?殿下深得圣上寵愛,又羽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