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做飯。
只不過沒有蘇夏那般,為了練習把自己的手指燙了這么多水泡,因為是做給自己吃的,所以沒有要去討好誰的意思。
好不好吃都是填飽肚子。
所以無需在意,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做飯差點把廚房燒了,最后是室友報的火警,才避免了一次大事故。
可后來,她學習了營養學這門課程。
簡而簡之,她覺得做東西這種東西看起來簡單極了。
可簡單歸簡單,她不曾給男人做過飯,唯獨吃過她的飯,就是蘇夏了。
可今天……她竟然為了給這個男人煮面條,過生日把自己的手指給燙了。
她可真厲害。
厲害到好像不受控制自己的心。
她在心里想著,手指上好像涼涼的,好像是他在給自己擦藥,"這幾天不要碰水,乖乖的呆著,如果不想起泡的話!"
"嗯。"
她看不出來他給自己包成什么樣子,可總感覺手指上很厚重。
男人一手里牽著她,一手端著那碗面條,"去外面吃。"
沒等程小小反應,人就被壓在了餐桌上,他本來要將碗筷塞進她手里,可看著她的手指,最后只能自己也坐了下來,"來,張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太有感染力了,她竟然乖乖的張嘴了,男人拿著筷子與她正面,將面條送入他的嘴里。
一來一回。
之后那原本準備給他吃的面條都被她一口一口吞下了,他看著她吃的津津有味,那碗里原本滿滿一碗,現在一點都沒有了,只剩下一點點湯,"看來是真餓了。"
他笑了,將手上的東西放下,然后抽了一張紙巾給她細細地擦了一下。
程小小被擦著嘴巴,才反應過來那碗面被自己吃了……這輩子她可能干過很多蠢事,可唯獨這一次的蠢事,是真的蠢到了極點。
她把他的長壽面條給吃了!
"……咳咳咳,那個……面條是給你準備的。"她略帶著羞赧,這是她第一次在這一個男人面前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可她說了之后,卻沒有回音,"先生"
她伸手也摸不到男人的存在。
他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倜然很久,升起來了愁容。
廚房。
耶尊站在那,將僅剩下來的面條湯一口喝掉,他看著她的那只碗,唇角上揚著,味道真的很好吃。
那甘甜回味無窮。
可他知道,那不是給他的。
他耶尊什么吃不到,可卻對這碗殘羹剩面感興趣,還需要如此偷偷摸摸。
他擦了擦嘴,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李媽。
"先生,味道怎么樣"
他揚了揚嘴角,以為是李媽看到了他偷吃她的面條,也不隱瞞,很是坦誠,李媽是看著自己長大的,自己那點小心思如何能瞞過她。
"不錯。"
程小小做的什么都好吃。
只是不是給自己的。
李媽笑容燦爛,總算是在少爺身上看到了一點好心情。
"那我收拾屋子,少爺先去休息。"
李媽走進去開始收拾著垃圾,因為剛才程小小并沒有讓自己幫忙,所以這會兒廚房有點狼狽。
她收拾了一下,拿著垃圾桶去外面倒垃圾。
聽著進來的幾個保安說,"這一次我看他還這么來這里鬧!"
"丟這么遠,有命回去才能敢說能回來!"
剛才那個人
李媽看著那幾個男人乘著車子一塊離開,并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這一條路大雪覆蓋嚴實,要出去也只能走這一條。
他們沒把那人一起帶上,而是丟在了別的地方
草菅人命這種事情,李媽也不是沒聽過,這是這少爺從不曾做這些事情,看來是這幾個人自作主張。
她拎著垃圾,朝著另一側去尋。
這是一個半山腰。
大雪又厚。
別說是在外面干凍幾個小時受不住,就是站著不說話都冷的抖嗦,那人剛才看他們出手并不輕,自己如果能過回去就也罷了,就怕被丟在那,凍死了……或者被什么動物吃了,那可就在糟糕了。
而且那人是來找程小小的,跟程小姐的關系應該也不是泛泛之交,畢竟如果一個普通朋友,誰會如此冒著危險趕來,他若是死了,那程小姐改要多難過
要是因此怪責少爺,那是有多少張嘴都說不清楚的。
畢竟人死,確實有一半的責任是少爺,雖然那不是少爺本意。
李媽這么一想,就算是前方在有刀山火海,她都要闖。
她待耶尊如親生兒子,自己的兒子在一個月的時候,胎死腹中,她為此得了抑郁癥。
差點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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