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在當地是名門望族,自然跟當地的官府也是相熟的。
見到衙差進門,就已經覺得不大對勁了。
高夫人的臉色有些發白,下意識的抓住了旁邊高老爺的手,有些擔心。
高老爺也同樣眉頭緊皺,高祥最近簡直是變得面目全非。
做的每一件事都讓人無法理解。
他完全沒有辦法用常理去推斷這個蠢貨到底還能做出什么更蠢的事情來。
以至于他一時還以為高祥是又闖出了什么禍事,強忍著怒氣扯出一點笑意問衙差:“不知道幾位登臨寒舍是......”
老林的臉色不大好看,頭都不敢抬起來,在旁邊一聲不吭。
領頭的推官是姓鄒的,在本地也算是大姓了,聽見這話咳嗽了一聲:“高大人,我們是為了令公子的事兒來的。”
果然又是高祥!
現在高祥做出什么事兒來,高老爺都不會覺得稀奇了。
他強壓著惱怒,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不知道犬子是犯了什么過錯?”
讓衙門都找上門來了!
高夫人則是心里咯噔了一聲,立即想到了黃精的事兒。
可也不該啊!
那個大夫是自家用慣了的大夫,何況這種事,普通人怕麻煩躲麻煩都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上趕著去報官攙和進來?
她一時有些緊張,無意識的攥住了自己的裙擺,深吸了一口氣。
鄒推官搖了搖頭:“令公子墜馬了。”
高老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忍不住問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