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不簡單,李三夾在中間,簡直是兩頭都在受苦,再一次怪自己真是腦子壞了,才會腦子一熱辦了這種蠢事。
順子送消息去給戚元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窗戶打開,八寶濕漉漉的鬼魅一般的從窗戶外頭鉆進來,擦了一把臉上的水,就跟戚元說:“大小姐放心,已經將信送到了水師提督手里,他說了,一定會在宋城的燕子坡等著。”
戚元嗯了一聲:“辛苦了,先去歇著吧,馬上就要到青州和宋城交界的燕子坡了,打起精神來。”
這個其實都不用戚元說。
八寶簡直是興奮得躍躍欲試。
殺土匪,想想就熱血沸騰啊。
戚元見他渾身都濕透了,挑眉讓他先回去換衣服。
自己則打了個哈欠,吩咐順子:“不要驚動他們,還是那句話,看好了就行。”
網已經撒出去了。
戚元從來不擔心自己的網兜不住那些大魚,只擔心兜的不夠多。
危險怎么了?
風險從來都是和巨大的利益共存的。
她這個人,素來很貪心,從來不會適可而止。
同時,山上的蔡辛哈哈大笑,一口將碗里的酒給喝完,緊跟著就啪嗒一聲將碗給摔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
碎片頓時四分五裂。
旁邊的幾個人都圍攏過來:“大哥,怎么樣?是不是刀疤他們那邊進展順利?”
“當然順利了。”蔡辛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老子要做的事兒,什么時候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