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哨等到他的船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溫老八見他們幾個急急忙忙從小船上站起身,也沒有怪罪,只是皺眉:“警醒些!”
眾人急忙應是,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
這海島這十幾二十年來都是他們的,從鳥都沒有,到后來上頭還建造了一排排的房子,就沒出過事兒。
這么隱秘的地方,哪怕是漁民也不敢來。
老遠就被趕走了。
更別提這都大半夜了,還能有誰來啊?
等到溫老八的船過去了,他們就四仰八叉的繼續躺下了:“這回來的是老溫家一窩子人,你看看,來了九個,回來的只有這么一個。”
“還用說?剩下的肯定是去岸上尋歡作樂了唄!”
另外有人插話:“一天到晚讓我們得謹慎小心,讓咱們老老實實的,你看看上頭的老實不老實?”
正抱怨著,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咦了一聲:“什么聲音?”
四下寂靜,只有熟悉的海浪拍打著小船的聲音。
聽了一會兒,其他人就笑他:“你是不是被八哥嚇傻了?這哪有什么聲音啊?”
沒有聲音?
那人皺起眉頭,忽然之間眼睛睜大,顧不得說話,站起身就想拔出自己腰間的旗花放信號。
可已經來不及了,下一刻,一根箭矢破空而至,穿透了他的心臟,他睜大眼睛倒了下去,噗通一聲栽進了海里。
其他的人驚恐之下,還來不及示警,接二連三的箭矢就瞬間而至,一根根的精準的戳中了他們的要害。
以至于他們根本來不及發出什么聲音,就已經悄無聲息的全都倒了下去。
王鶴看了一眼戚元手上的重形弓,忍不住在心里嘖了一聲。
是他冒昧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