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目狼藉的水下洞窟內,陳飛左手臂被那短槍形態的奇門兵器狠狠釘在墻上,動彈不得,血水順流而下,然而他此刻卻仿佛沒感覺到絲毫疼痛一般,唯有臉上充斥著陰沉沉的憋屈和殺意。很顯然,自從他出道以來,這真是他第一次遭受這種‘意想不到’的事情,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呼。"
陳飛深吸一口氣,壓抑著心中的憤怒與殺意,面色陰沉的朝著那水下洞窟出口望去。不管是誰做的這種事,他都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噗嗤!"而就在下一刻,從他體內籠罩出一股濃烈的焰光,噼里啪啦的震蕩著想要將那釘在他左手臂肩胛骨的奇門兵器擠出身體,因為他的手已經沒力氣了,而且那奇門兵器明顯被那老東西留有后手,沉重無比。
"該死…"
然而緊接著他卻忍不住破口大罵一聲,臉色尤為難看。
因為他體內的靈氣似乎也被透支的太嚴重,居然無法將那奇門兵器擠出身體,所以只能被這樣釘在墻上,動彈不得。
"呼!"
如此這般陳飛強行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嘴角抽搐的突出了一口濁氣。而后就見他一臉陰沉的閉上了眼睛,同時運轉起《坐忘經》、《三陽劍典》兩大功法,開始恢復起來。
可就是這樣約小半個小時之后,一道佝僂的身影卻突然由水下暗河登上這水下洞窟。
而當那佝僂身影登上這水下洞窟之后,視野橫掃一圈,最終猛地落在正在運功療傷的陳飛身上,不由臉色猛地一愣。而后沉聲問道;"發生了什么事咦,那柄短槍是……"那老者眸光落在死死釘在陳飛左肩肩胛骨上的奇門兵器短槍,似乎覺得有些眼熟。
"師父"
而在聽到那聲音,正在運功療傷的陳飛下意識睜開眼睛,發現居然是他師父明道川竟趕到了這里,旋即臉色有些羞愧,有些憤怒,有些怔怔說不出來話。
沒辦法,那金蟾月果可是關系到他師父的傷,現在卻被他搞糟了,他心里面自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憋屈和羞愧。
"到底怎么回事"見此情景,那明道川忍不住沉著聲音道。
"是,是這樣的……"
而在聽到明道川的沉聲質問,陳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道:"除了一些意外。原本我已經快要拿到那靈藥金蟾月果了,可后來卻突然有人從暗中冒了出來,襲擊了我,將靈藥給拿走了。"
"你說什么!"
聞明道川聲音一冷,面色頓時劇變起來。
"有人暗中偷襲你,還把那株神奇的靈藥給奪走了"明道川下意識緊握了握手掌,蒼老的眸子瞬間掠過一絲極怒之色以及冰冷。根據他徒弟陳飛所說,那神奇靈藥似乎是他現在這種情況的唯一希望,可現在,卻居然被人奪走了。而且那家伙還躲在暗中打傷了陳飛。
"是什么人干的虎豹堂嗎"
緊接著他深呼一口氣,壓抑著心中的憤怒與殺意,面色陰沉的走到自己的土地面前問道。
"我也不知道。"聞陳菲一邊咬牙切齒的回答著,一邊伸手將死死釘在他左手臂肩胛骨的奇門兵器短槍狠狠拔了下去,鮮血頓時狂飆,然而他卻恍若無事,致使臉上的神色越發難看與憋屈起來,而后開口道:"不過那老家伙應該有先天中期的修為。"
"先天中期"
聞那明道川微微皺了皺眉頭,在這華夏古武者圈子內,無論是南方還是北方,先天中期強者都足以稱得上是霸主級別存在。若是他全盛時期還覺得無所謂,不需要放在眼里,可現在,他卻已經自身難保,實力直線下降…而且這種家伙一般身后都有不弱的來頭。
難道真是虎豹堂那群……
心中這樣想著,明道川猛地眸光一下鎖定在那被陳飛丟出很遠的短槍上面,沉吟思索了許久,也打量了許久,最終見他眸子猛地陰沉下來,冷聲道:"欺人太甚!"
聞陳飛微微愣了一愣,旋即望向自己師父,有些疑惑道:"師父,難道你已經知道偷襲我的是誰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件事兒和虎豹堂那些家伙肯定脫不了干系。"明道川明伯雙目微瞇,伸手將那短槍動用真氣召回手中,冷聲道:"這把武器我曾在虎豹堂一個叫周野的老東西手中見過。他的實力雖然稀松平常,但若是論起隱匿,確實有可能令你,令現在的我都沒辦法發現。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