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聞,心微微疼著。
"那我情愿你不要那么堅強。"
"你……你說什么"
她沒聽清,問了一遍,他搖搖頭,沒有再說什么,將她送到了顧家別墅。
她在車上睡著了,碎發遮住了巴掌大的臉頰。
他微微嘆息,伸手幫她挑開了碎發,卻看到她睫毛濕漉漉的一片。
她哭了……
手指微微僵硬,心臟也沉悶無比。
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自嘲的說道:"那個男人讓你如此不開心,可你還是想回來。我的確輸了,輸的很徹底。可我就算輸了,我也不能告訴你。"
"許意暖……你就不能回頭看看,誰在原地等你嗎我盼著你和他好,又盼著你們不好,我想我一定是瘋了。"
他搖頭,甩開了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思緒。
他下車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小心翼翼的幫她解開了安全帶,將她打橫抱起。
她身子很輕,明明那么能吃,卻一點都不長肉。
他一步步朝著雕花鐵門逼近,越是靠近,心臟越是顫抖。
其實……私心里想著,一輩子都不放開,那該多好。
但他還是按了門鈴,很快安叔出來了,攙扶住了許意暖。
"許小姐怎么喝成這個樣子,先生說她不能喝酒的。"
"我聯系不上顧寒州,麻煩你幫忙通知一下,下一次諾必然登門拜訪,為我的妹妹討回一個公道。"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見不得許意暖受委屈。
安叔聞微微驚訝,點了點頭,表示會傳達他的意思。
隨后,他將人帶回屋內,而諾在門口駐足良久,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離去。
車廂內,還存有她留下來的酒氣,混著她身上的香味,格外的迷人。
他打開車窗,冷風鉆了進來,讓他思緒微微清明。
他有時候甚至在瘋狂的想著,到底用什么方法,可以得到許意暖。
可,只是想想而已。
……
許意暖被送回了房間,安叔道:"許小姐,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
"嗯,你說……說吧。"
她趴在床上,含糊不清的說道。
"今天我們所有員工集體請假,家里只有你一個人。"
"嗯……去吧去吧……"
"那好,許小姐照顧好自己。"
安叔笑了笑,笑容有些神秘。
如果許意暖知道先生今天回來,和她一起看初雪,不知道高興的蹦起來。
安叔離開后,許意暖也酒勁上頭,昏睡過去。
可睡得迷迷糊糊,覺得口干舌燥。好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