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上來。"他看著容安說道。
容安大方的爬上床,見他大馬金刀的盤腿坐在那里,自己則略微矜持的將雙腿曲放一側,用裙擺蓋住。
兩人中間隔著一塊白色的方帕。
這滿室滿床的紅色,那一抹白格外顯眼。
"知道這是什么嗎"蕭瓚問。
"元帕。"容安對答如流。
"知道這是干什么的嗎"
"知道。"
"嬤嬤都教你了啊。"
"該教的都教了。"
一番你來我往的對答不帶一絲磕碰和遲疑。
蕭瓚漠然的眼底有了一絲興味。
他上下打量她,從精致的小臉,到纖細的脖子,再到被衣裙遮掩的身體。
他的眼神如此放肆輕浮,可對面的女孩卻面不改色,鎮定自若,不害怕,也不害羞。
他就知道她不簡單。
"今晚洞房花燭夜,本該是一刻千金,奈何你這豆芽菜般的身姿,叫本王毫無興趣。"他惋惜的嘆道。
容安瞧著他的嘴臉,生了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不但沒有風度,還嘴毒的很。
她面上保持微笑,致歉道:"妾身蒲柳之姿,讓王爺掃興,真是罪過。"
蕭瓚聽了嘴角一抽,肺腑中笑意攢動,被他不動聲色的壓下。
"你還真是有自知之明。"他揶揄道。
"王爺謬贊了。"
本王贊你了嗎,蕭瓚腹誹。
嘴上卻是說道:"既然如此,得把這個解決了,也好早點休息。"
"王爺想如何解決"容安問道。
蕭瓚看著她一臉真誠的發問,眼中興味更濃,"你惹的禍,你自己解決。"
她惹的禍容安心中好笑。
"既然如此,妾身來想辦法。"她也不推脫,說著起身下了床。
蕭瓚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見她走到妝臺前,拿了支金簪又回到床上。
他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可是下一瞬,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忽然被她捉了去,接著是一點刺痛。
她的手心微涼,整個手掌握著他的右手中指,在給他放血。
"你……"蕭瓚皺眉,有些惱怒。
"王爺男子漢大丈夫,總不會想讓我一個豆芽菜般的弱質女流去流血吧"容安笑著問道。
蕭瓚被堵的無話可說,他冷哼了一聲,瞥過頭去。
鮮血一滴滴滴在元帕上,像雪地里開出了紅梅。
容安問道:"夠了嗎"
蕭瓚咬牙,他哪知道,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轉頭看了一眼,抽回自己的手,說道:"夠了。"
"好了。"容安將帕子和簪子一起收了起來,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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