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陌生環境,因為人生地不熟,張景晚上失眠,次日上午準時九點,帶著疲憊,上門拜訪溫麗。
換之前張景肯定趕在七點之前到,不為別的,就為蹭一頓早飯。
現在不敢,玫瑰紅酒莊老板帕爾默死得太慘,據說吊死后舌頭斜掛嘴角外面。
連他九歲私生子和狗也沒放過。
過于可怕!
溫麗正在后院,在那棵山毛櫸推倒后留下的坑洞前靜靜站著。
和之前不同,莊園全是男護衛。
今天莊園里多兩名體魄強健女護衛,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一個不到一米七,皆寸發,臉上線條明朗,皮膚下面好像每一寸肌肉都充滿力量。
靜靜候在溫麗身后十米處。
張景不敢上前打擾溫麗緬懷親人,和兩個女壯士并排站在一起。
兩女人看向張景,目光審視。
張景微笑,算是打過招呼。
十分鐘靜悄悄過去,矮個子女護衛上前攙溫麗離開樹坑。
"今天怎么來得這么遲?"溫麗問張景,聲音比之前虛弱很多。
張景微微彎著腰,看上去慫得很,"以前不懂事,您見諒。"
"有事嗎?"
"我已經委托房產經紀人買房,那間書房兩個月之內就能搬。"
"謝謝。"溫麗感謝一句。
張景心頭擦冷汗,這句謝謝有點沉。
"還有事嗎?"溫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