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批保鏢是寧司禮精挑細選的嘴嚴沉默寡的那種類型的,但他們剛負責看管寧悠姝的時候,也還是會嘗試回應一些寧悠姝的問題的。
但后來,寧司禮對他們的叮囑越來越嚴格,而他們也害怕從自己的嘴里透露出去什么消息,再讓寧悠姝可以加以利用逃出去,索性就不與寧悠姝說話了。
無人講話,被囚禁的日子里,更是沒有可以接觸外界的媒介。
因為上次差點讓寧悠姝差點逃出去之后,寧司禮便連讓她看電視,這唯一的娛樂項目都剝奪了去。
天天憋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小屋子里,不知年月,這讓寧悠姝內心更加的煎熬。
這天,寧悠姝又被那些保鏢轉移了地方,經歷了數次搬家,她差不多已經習慣了這種總是在顛沛的感覺。
看著不遠處監視他們搬家的一行人,寧悠姝便知道無需攀談,那些人肯定也會對她是一副守口如瓶的狀態,問不出來什么的。
就這樣一直被關著,一直不與人交談,會不會變瘋變傻
寧悠姝崩潰且有點神經質的想著,想著想著,她因為孕期的反應便又睡著了。
這天夜里,她久違的夢見了自己的兒子--rick。
男孩精致而蒼白的小臉是純真的笑意,他就站在哪里淺淺的對著寧悠姝微笑著不發一。
夢醒后,寧悠姝突然感覺自己仿佛是被充了電一樣。
因為兒子的那個笑容,她振作了起來。
是啊,rick還在等著她回去他的身邊,那么小的孩子離不開媽媽的,她吧應該放棄的,總有可能逃出去的!
窗外的月色盈盈,寧悠姝就那樣倚靠在床頭,心頭卻莫名有點擔憂。
這段時間,寧司禮給她的感覺總是一種不太正常的瘋魔感,他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