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最后,舔得席寒城一臉的狗毛。
等到了半個小時,夏珠才將意猶未盡的小泰迪抱回了自己懷中。
而席寒城的臉,已經完全黑了。
夏珠就當看不到席寒城臉黑。
她笑瞇瞇:"席寒城,狗狗很喜歡你,你要不要還延長半個小時咱們不做快男!要持久!"
席寒城臉如燒焦的鍋蓋。
一字一句從齒縫擠出:"夏!珠!抱!著!你!的!狗!馬!上!給!我!滾!"
夏珠:"……"
她嘀咕說道:"看來還是中看不中用,席大老板,體虛還是要好好補補,要不然不夠持久。"
說完這句,夏珠腳底一抹油,逃之夭夭。
她不傻。
不逃,肯定要被席寒城暴揍一頓!
逃的時候,夏珠的唇角都快要笑到耳后根了。
……
足足十分鐘,席寒城才恢復了情緒。
此刻他眸底如撲灑開的墨汁,寒冷如同萬丈深淵。
還好,他包下了餐廳,讓餐廳沒有任何顧客。
要不然方才的場景被別人看見,他席寒城還有何面目做人!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也是席寒城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地方了!
席寒城抬步要走,而就這時忽然傳來了一陣笑聲。
席寒城:"……"
順著笑聲,他才發現,餐廳還坐著一個人。
司容止!
他在餐廳的角落里,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此刻一向優雅的司容止笑得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