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她的女傭去傳話:“云喬說九小姐與姜少有私情,拈酸吃醋。”
云喬撞破了席文瀾與姜少親近;云喬看到了姜少借筆記;云喬心有不甘,她讓席文瀾去送長命縷。
云喬是焦點。
不成想,傳卻變了。
席文瀾去送長命縷,也是對姜燕瑾說:“有人讓我送給你的。”
姜燕瑾果然非常冷傲:“那就請還回去。”
這件事,本該姜燕瑾身邊的人都聽到,席文瀾也解釋了是“云喬所托”。
是云喬的錯。
流的重點都在云喬身上,這樣席文瀾就有借口去找督軍夫人和文潔哭訴,也可以去找老夫人哭。
她既委屈可憐,又暗中和姜燕瑾傳八卦,有意無意和姜燕瑾湊成一對。
這樣的暗示下,姜燕瑾會把她放在心上,又借著安慰她,和她親近。
她的計劃便成功了。
不成想,流蜚語卻成了她送、她被拒絕。
她想要放出去的流,跟此事南轅北轍。
“哪里出了錯?”
如錯了,不應該是整個流都消失嗎?為何抹去了云喬?
誰在從中作梗?
“七叔嗎?”
可七叔病懨懨,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幾乎看不見人影,他如何能操控這件事?
“那是云喬?”
也不可能!
云喬是個初來者,除了那兩個女傭,她沒有任何親信。
鏡中人眉目狠戾:“是誰在暗中害我?”
為何事情會失敗?
這時,她聽到了敲門聲。
鏡中女子的眉目,立馬換上了一副溫柔笑顏。
打開門,女傭阿槿小心翼翼站在門口。
席文瀾和顏悅色,笑著對她道:“又給我做了燕窩?進來吧。”
女傭道是,股栗欲顫。
席文瀾輕輕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