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聊,我不喜旁人花心思琢磨她。”席蘭廷淡淡道,“你這么忙,還是操心操心自己身邊的保衛。”
大督軍在自己地盤內能受這么重的傷,他的隨行副官責任很大。
“……一起訓練的,當時周陽最敏銳,我讓給了你。現如今看來,做副官長的優越性,磨掉了他的利爪,他遠不及我身邊那四個了。”席蘭廷道。
他身邊的“安富尊榮”,和大督軍身邊的副官長周陽等人,是一起受訓,脫穎而出的八個人。
他們兄弟倆一人分了四個。
周陽的綜合能力,比“安富尊榮”加起來還要強。
十年光陰,周陽像一把生銹的刀,鈍化得厲害。
要是席榮、席尊等任何一人跟著,都不會讓主子吃這么大虧。
“這次是旁人蓄謀已久,不怪周陽。”督軍說,“他是忠心敬業的,教副官們也不錯。”
席蘭廷不再說什么。
他站起身,打算離開,席督軍又喊住了他。
“明晚,晚云要在南華飯店開個舞會,我讓她給云小姐下帖子。你若是無事,也去湊個熱鬧,是募捐的。”督軍道。
席蘭廷似有點興趣:“因為什么募捐?”
“醫學會那些人,打算籌建個西式的婦嬰醫院。”督軍說。
醫院……
云喬應該感興趣。
“行,你讓郝姨太給她下請帖。”席蘭廷漫不經心,舉步往外走。
這天晚些時候,督軍府的副官慎重其事給云喬送了一張大紅燙金字的請帖,邀請她明晚出席南華飯店的募捐晚會。
她拿在手里,翻著看了又看。
“郝晚云?”她念這個名字,然后對身邊的長寧和靜心笑道,“原來是她,聞名已久,明晚能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