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時,似乎從未留意過他灼人的體溫。
現在突然有了異樣感覺,是因為和七叔的手指有很明顯對比。
七叔的手好涼。
哪怕到了廣州,七叔的體溫也無法升高半分,他這到底是什么毛病?
“……云喬?”程立聲音微微提了提。
云喬:“什么?”
程立無奈看著她:“怎么走神了?又在琢磨什么壞主意?”
云喬忍不住笑:“沒有沒有,我剛剛突然想到,以前你偷偷買了烤乳鴿,咱們倆躲在這里吃,然后程伯伯進來說聞到了味道,是不是屋檐下的雀兒被陽光烤熟了……”
程立:“只記得吃。七爺說你饞,我以前還沒留意。你好像真的很饞。”
云喬:“……”
我不是,我沒有!
“等會兒想吃什么,二哥帶你去。”程立又道。
云喬肚子飽飽,一時想不到。
她往沙發里一躺,沒骨頭似的放松了身體,又想起了七叔。
晚上可以和七叔去吃海鮮。
云喬想到此處,對程立道:“二哥,我早點回飯店,免得他們擔心我。”
程立:“不急,我送你。”
他們倆閑話時,程殷進來了。她居然不敲門,大大咧咧進了小書房,手里還拿了兩瓶冰鎮汽水。
云喬坐了起來。
程殷遞給她一瓶,挽留云喬:“你今晚跟我住嘛!”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