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付清再沒客氣了,訓斥著他道:“肖海林,你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啊。一個健康人在這樣的天氣里,被扔在荒郊野外都難存活,他們可是一家殘疾人啊!”
肖海林還不死心的解釋道:“他們可以行動的。”
“放屁!”付清忍不住罵出聲來,“肖海林,你這是在作惡啊。”
劉教授眉頭緊鎖,他怎么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一山,這件事性質很嚴重,你看,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他嘆口氣問許一山道。
“既然這里沒看到人,說明他們現在已經不在這里了。找一找,肯定會有所發現。”許一山反倒安慰起劉教授來了。
“來人!”劉教授咬著牙說道:“先把這個人控制起來。如果發現有嚴重后果,嚴懲不貸。”
岳州警方迅速將肖海林控制住了,當場給他戴上了手銬。
肖海林嚇得臉色蒼白,顫抖著聲音喊道:“許常委,我是奉命行事。我要不聽,我的飯碗就保不住。這真要出了什么事,也不能怪我啊。”
許一山之前一直對肖海林的做法不予置評。此時聽到肖海林的求饒聲,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他憤怒說道:“你這屬于幫人作惡,更令人可恨。”
這時,一個推著三輪車的村民遠遠過來了。
許一山趕緊上前打聽,客氣問道:“老鄉,幾天前這里有一家三口人,身體都有殘疾的,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里嗎?”
村民將他打量了一番,又去看路邊停著的七八臺車和一群人,反問了一句,“你們是什么人?哪里的?”
許一山微笑道:“我們是中部省的。”
村民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哦,中部省的啊,你站的地方,可是我們北部省的地界。”
“老鄉是北部省人?”
“你說呢?”村民從身上摸出一包煙,顧自抽出來一支點上,眼角的余光看著許一山這群人,冷冷說道:“你們中部省的人心真狠毒啊!”
許一山聞,盡管心生愧疚,無地自容,但還是感到了一絲欣喜。
畢竟,老鄉的話里,透露出來他不但知道三個人的去向,而且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就是坐在我的這個三輪車上,一個一個拉走的。”村民嘆口氣道:“要不是我那晚發現了他們,可能他們一家凍都凍死了。”
付清急忙問道:“老鄉,人呢?”
村民冷冷道:“想見人,就跟我走吧。”
他彎腰操起三輪車把手,顧自往前走。
許一山猶豫了一下,緊跟著他往前走。
于是,出現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情景。一群人跟在村民身后,一不發默默前行。人群身后,是七八臺小車,跟著人群緩慢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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