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著桌上龍飛鳳舞的兩句詩,起初還不在意,這仔細一看,立時整個人都呆住了,說道:"好詩!"
"好在哪里"
"好……反正就是好詩!"
肖墨白皺起眉頭,繼續道:"你覺得以你的文采,比之寫這首詩的人如何"
"我哪里能比得過寫出這首詩的人,我整個青州能寫出這首詩的,只有院主和栗秋先生,不對,院主都未必能寫出來,只有栗秋先生作的出!"
少年一臉篤定。
"搶走你名額的人,就是寫出這首詩的人,你有什么不服氣"
肖墨白問道。
"這……"少年整個人怔住了,"不可能,能寫出這首詩的人,還需要名額推薦碼"
"推薦他的人,是栗秋先生。"
"他是誰"
"我也不清楚。"
肖墨白皺起眉頭,身為州牧,牧一州之民,在他治下竟然出了如此大才,可他卻一點也不知情。
這才是讓他惱火的地方。
"您都不清楚"
"你很快就會知道,因為他會代表青州,進入白鹿書院,這整個青州的文運,就靠他了!"
肖墨白說道。
"阿翁……阿翁……快聽聽這首詩。"
鄉野田間,幾名農夫正在忙碌。
卻見一名孩提興沖沖的跑進了田間,忙碌的農夫兩鬢斑白,黝黑的皮膚上滿是皺紋,但那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他笑著說道:"我家乖孫還會念詩了快,念給阿翁聽聽。"
周圍的幾個農夫也都停了下來,打趣的說道:"小圓,你可別念的是什么打油詩,要是被書院的先生聽到,可是要被打屁股的。"
孩提卻鼓著氣,說道:"才不是打油詩,不信幾位聽一聽……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怎么樣,怎么樣"
孩童清脆的聲音在田間響徹,一瞬間,所有勞作的農夫,全都停了下來。
就連剛才那些打趣的人,也都默了下去。
他們從來不懂詩,只知在田間勞作,因為讀書人的詩詞歌賦,距離他們太過遙遠,這世間也從來沒有一首詩,是寫他們的。
可當聽到孩童嘴里念出的這首詩時,他們竟不由的鼻頭一酸,這首詩,寫出了他們的心聲。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世間終于有一個讀書人,懂我們這些農夫了。"
老人站在田間,腰桿挺得筆直,眉目間卻一抹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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