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安推開包廂門,里頭人已經齊了。
“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一下。”
他今天心情好,還沒坐下就先自罰三杯,等他坐下了,旁邊的紀澈推了霍東一下,“你有沒發現,今天這人怎么這么騷呢?”
霍東看一眼周凜安,要笑不笑的:“沒吧,你哪只眼睛看他騷了。”
紀澈給自己倒酒:“哪只眼睛都看見了。”
這貨嘴賤,周凜安沒理他,只對坐他左邊的張懷瑾道:“來之前碰到你二叔,聊了幾句,還是希望你去其森。”
張懷瑾斜他一眼:“沒興趣。”
周凜安結婚是大事,大家都是知道的,難得他今天約人喝酒,也算是報個喜。
張懷瑾往不遠處那堆聊天唱歌的女人看過去,其中一道影子挺蕭索的,一個人在喝悶酒。張懷瑾收回視線,小聲說周凜安:“這么多年了,馳恩對你怎么樣我不信你心頭沒數?突然就結婚了,就不怕她死在你面前?”
周凜安冷笑:“合著我結婚還得經過她同意?”
張懷瑾:“你敢說你對她從沒起過念頭?”
周凜安眉頭已經皺起。
這實在不是什么好話題,以往張懷瑾都知道周凜安不愛提這茬,也就不提,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在他結婚當天又拉出來說。
霍東給張懷瑾倒酒,“關你屁事,你一大男人別這么娘們兮兮打聽兄弟感情,多喝幾杯堵住你那嘴。”
紀澈幫腔:“就是,你他媽哪壺不開提哪壺,煩人不煩人!”
張懷瑾氣悶,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他笑了聲,說:“你們就慣著他!”
“別理他。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