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直了身體了,也是將懷中抱著的軟枕放在了一邊,馬車再是走了一會,就已是到了她的院中。
院子被府里的丫頭婆了好生的打掃過了,哪怕她有一月未回來,卻仍是如她離開那時一般,并無多少的變化。
下了馬車,她也只是休息了片刻,便是進了制香房里,若她再是不做香料,可能兩家的一品香就要關門大吉了,一品香的香料也只有她能做,她是一品香,而一品香也便是她。
不過就是半日的時間,她就已經配出了一品香賣到十日的香,她也收了手,有時間再是做吧,這十日先是緊著賣,而等她出來之際,墨飛也是回府了,他一聽說沈清辭回了,就過來了,也要幫著她請個平安脈才行。
沈清辭坐下,精神看是不錯,身上也是有著一種淡淡的香露味,這是她剛才制香之時染上的,不過這樣的香味,卻是在她的身上留不了多長時間,似乎任何的味道都是不會留在她的身上,別人要是如了廁,身上多少都是會帶些味道,換了衣服,還要洗的香噴噴才行,可是她卻是真是不需要,風一吹,身上又是干干凈凈著,不管是香還是臭,半香的,不臭的,她染不了一樣,有時就加灰狼和天狼,也都是找不出來她在哪里,如若她真是想要躲起來的話,因為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味道。
"夫人的脈相挺好的,這一月養的好,就連以前的血氣也是補回來了一些。"
"真補回來了嗎"
白梅站一邊挎著臉,"天天都是青菜豆腐的,加一塊肉也沒有,真能補回來"
"你不會真的以為,天在吃肉就能補回來"
墨飛斜眼問著白梅,她這是聽誰說的,他打死他。
白梅用力的點懟,她就是一個無肉不歡的人,不讓她吃肉,她能憋死,沒見她已經餓瘦了嗎
"那不是補血氣,"墨飛收好了自己的東西,"那是補的肥肉。"
白梅"……"
"那位的身體怎么樣了"
沈清辭問著墨飛,其實到是從墨飛的臉上看出了什么,他能如此的輕松,還能同白梅開些玩笑,就證明那位已經差不多好了吧。
"夫人,放心吧,那一位恢復的極好,上個月就能走了,再是養上一些日子,便能健步如飛。"
墨飛果然是輕松,若不然,他現在還能回來嗎,八都是腦袋都是搬家了。
白梅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這都是打的什么啞謎來著,怎么的,她是一句話也是聽不明白。
沈清辭再是歪在了一邊,也沒有問過烙衡慮一句,更沒有問他為何不來看她她感覺他們之間似是多了一道鴻溝一般,不管怎么樣的努力,他們始終也都是脫不出命運這兩個字。
不要告訴她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她感覺,有那么一只大手,緊緊的掐住了她的喉嚨,而她似乎隨時都是要被掐到了窒息。
她身上的香也是漸漸的散了下去,到是如同平日一般,不見一絲的香味兒。
第二日,沈清辭醒了過來,而外面已經天大亮了。
"夫人,你醒了。"
三喜連忙的進來,也是將水盆什么都是放好,當她再是回頭之時,沈清辭已經站了起來,也也是將身上的衣服穿好,而后自己用青牙洗過了牙,再是凈過面,抹上了自己的特別的香脂,也是給她過于白皙的臉上加上了一些顏色,到也顯的氣色好了不少。
今日她要到是去俊王府里,看姐姐,想想,她都是有與大姐姐有近兩月未見了,也沒有想到,大姐竟又是有孕了。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她這一輩子可能也不會有孩子吧,還不知道能活到多久,命都是要保不住了,更何況是一個孩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