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擋住了云曉月的去路說道:"你不能住在這里。"
"為什么不能"云曉月停下腳步,反問道。
陳河圖肯定不能直接說,他擔心云曉月發現自己的秘密。可是,他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自己該怎么說。
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你住在這里的話,會被人傳閑話的。"
云曉月瞥了陳河圖一眼說道:"現在閑話還少么"
陳河圖一下子沉默了。
現在太初書院的人,都認為他們兩個人昨天晚上在一起了,否則的話,不可能一起走,第二天早晨還一起來書院。
想到這里,他在心里狠狠的腹誹了一下獨孤青衣:"天天亂說話,現在好了吧......還得我來承擔這些后果。"
不過,腹誹歸腹誹,陳河圖也知道,那天早晨,不止一個人看到了他和云曉月一起去太初書院的。
云曉月見陳河圖不說話,她挑了一下眉毛問道:"你怎么不說話了"
陳河圖這才反應過來,他說道:"那你要住在這里多久"
"要么等獨孤青衣把我的名聲補救回來,要么就等你把答應我的三件事做完。"云曉月回道。
"那你要永遠想不出來剩下的兩件事呢"陳河圖無奈的說道。
"那我就永遠看著你!"云曉月說道。
"那咱倆這跟在一起過日子的夫妻有啥區別"陳河圖無奈的說道。
云曉月聽到這句話,俏臉一紅,橫了陳河圖一眼說道:"你跟獨孤青衣兩個人真是一丘之貉!"
陳河圖尷尬一笑。
他本意是想故意用這句話刺激云曉月,讓云曉月有所忌憚,打消這個念頭。
可是,他沒有想到,云曉月更加的堅定。
"我的名聲都被你們兩個人毀了,難道你不該對我負責嗎"
而,陳河圖更加的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