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不像的話音落下。
除了陳河圖以外,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不可思議的望向了六不像。
獨孤青衣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會講話"
"廢話,我不會講話,我剛才說的什么"六不像懟了獨孤青衣一句。
獨孤青衣,尷尬一笑,依舊好奇的圍著六不像轉來轉去,甚至都沒有去看機緣到底是什么。
云曉月兩只眼睛也打量了六不像一眼,她忍不住好奇的伸出手摸向了六不像。
陳河圖心說,膽子真大,小心它對你齜牙。
六不像并沒有按照陳河圖所想的那樣對著云曉月齜牙,反而還跳到了云曉月的懷里,一臉的享受。
云曉月更覺的新奇,如抱小孩子一樣抱著六不像,一臉寵愛的看著它,越看越覺的可愛。
"此獸無恥!"陳河圖憤憤不平的想道。
他轉頭不再看看六不像,而是看向了六不像所說的機緣。
六不像把他們帶到的地方是一個地道的入口。
看著這個地道入口,陳河圖問道:"機緣就在這個下面"
"是的,這些年,我把這里的機緣基本上都奪取了,全部都藏在這里。"六不像躺在云曉月的懷里,懶洋洋的說道。
陳河圖瞥了一眼六不像說道:"那你還不趕緊下去帶路。"
六不像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的說道:"你們直接下去就行,下面又沒有危險。"
陳河圖:"......"
他快步走入了地道口,獨孤青衣他們緊跟其后。
穿過長長的地道,大概有五十米之后。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