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旗的車就等在大門口,丁長生下了出租車,又上了周紅旗的跑車,就在周紅旗的跑車開出門去不多遠,后面一輛捷達也開出了酒店大門,車上一共是兩個人,一個開車,一個打電話匯報。
"許總,周紅旗出去了,開車出去的,和一個男的,我們正在跟著"。
"嗯,我知道了,做好拍攝工作,記住一定要小心點,別讓人發現了"。許家銘說道。
"記住了,沒問題"。
丁長生上了車,臉色依舊是不好看。
"肖寒給你氣受了我告訴你,她現在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了,所以你怎么對她都無所謂,你就算是把她搞上床,和我也沒關系,我也不會笑話你"。周紅旗大度地說道。
"她倒是想,可是我還不愿意呢,我現在改邪歸正了,沒必要的床我是一個都不上"。丁長生笑笑說道。
周紅旗看看他,問道:"你家里那位沒事吧,剛剛肖寒都告訴我了,你這是得罪什么人了,要不然人家也不會搞你家里人,很簡單的事,你想想也該明白,能把你搞掉,就不會搞你家里人,除非搞你不好搞,才會拿你家里人出氣,這是最卑鄙的,但是你要多注意點"。
"我知道,謝謝關心"。
"你還沒吃飯吧,想吃什么,走,我帶你去"。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倚在座椅上,看了一眼右邊的倒車鏡,發現后面一輛車跟著,丁長生現在是高度緊張,尤其是經歷了這段時間的幾件事之后,他就更加神經質了。
"前面右拐"。丁長生說道。
周紅旗還沒注意到后面的車,所以就按照丁長生的指示向右拐了,然后丁長生又讓她左拐,連續三個路口之后,丁長生認定后面的車就是跟蹤他們的了。
"你這種高干子女,在湖州這地方呆著,是不是都派了保衛了"丁長生問道。
"我還用保衛嗎"周紅旗問道。
"你是不用,可能是你家里人,或者是安靖家里人覺得你應該被保護對吧,后面那輛車跟了我們好幾條街了,不是派來保護你的"丁長生問道。
"是嗎"周紅旗這才看向后視鏡,發現確實是有輛車在跟著,但是這輛車太不專業,跟得太近,而且還是一輛車一直跟著,傻子也能看出來吧。
"前面有家老家餛飩不錯,要不,我們去那里吃得了"。周紅旗說道。
"無所謂,能吃就行"。丁長生說道。
對于后面的跟蹤周紅旗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丁長生今天一直都在火頭上,見周紅旗沒發作,暫時也沒發作,二人進了餛飩店找了地方坐下,這個時候,丁長生看到原來跟著的那輛車居然也跟著停在了門口,還下來了兩個人,也進了這家餛飩店。
"真是不知道死活啊"。丁長生咬牙說道,手里卻準備了一雙筷子,因為是背對著那兩人在吃飯,所以那兩人看不到丁長生臉上的表情。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