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蔣老夫人正坐在沈清宜的床邊,看著她又是高興又是感慨,“蘇靜婉還真是好福氣。”
沈清宜看著面前慈祥的老人,“你也會的,您還是雙倍的,雅雅還有一個月就回來了。”
“真是會說話。”蔣老夫人笑。
因為怕打擾沈清宜,蔣老夫人也不敢聊太久,“我先走了,等回去了,再去看你。”
“好。”沈清宜一口應下。
程家從不拿沈清宜當外人,因為人太多,程又清和夏桂芬過來只是看了一眼,見母子平安,留下給孩子的紅包就走了。
到了下午,其他人想說什么,都是陸硯在招待。
夏熹悅兩姐妹也來了。
沈清宜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到阿熹悅了,這次見面,感覺成熟了不少,但他沒有過來打招呼,只是遠遠地站在一邊看著,等到姐姐說完,就和她一起離開來了。
陳憶欣看著夏熹悅的背影,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末了湊到哥哥的耳邊,“你說夏熹悅在想什么?特意過來看清宜姐,見面了怎么這么冷漠,連句話都不說?”
陳憶南側過臉在她耳邊小聲的回應,“不是冷漠。”
“不是冷漠,那是什么?”
陳憶南笑了笑,重新湊到妹妹的耳邊,小聲道:“解釋了你也不懂,所以別問了,這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男人才會懂。”
陳憶欣越發好奇,拉著陳憶南的衣袖出門,拉到一個小角落,“什么經歷,快告訴我。”
陳憶南哭笑不得,“你知道這個有什么用嘛?”
“好奇嘛。”
“自己曾經費盡心思捧在手心都求而不得的姑娘,現在卻因為和別的男人生孩子,去了半條命地躺在那里,就會很傷感。”
陳憶欣看著哥哥,“你……你不會還喜歡她吧?”
陳憶南彈了妹妹一個腦瓜崩,“你說什么呢?這種心情和感情無關,就是覺得自己喜歡過的人應該被珍惜。”
“那不是希望她過得不好,然后后悔沒選擇你嗎?”
陳憶南想了想,“或許也有,但目前我只能理解這一種,所以只能給你這么解釋。”
因為他目前也只經歷過這種心情。
周寒和楊華方以及王志方等人,陸硯不允許他們來探望,說要等到滿月酒。
到了下午五點病房里終于安靜下來。
住了幾天院后,沈清宜和兩個孩子終于被接回了家。
等一切安頓下來,陸硯去了一趟教職工家屬院。
夏桂芬正坐在太陽底下納鞋底,程勇抱著小外甥女正在聽收音機,看到陸硯過來,都吃了一驚,“陸硯,你怎么這個時候點來了?
怎么不在家多陪陪清宜。”
說著給陸硯端了一把椅子,陸硯坐下,“我有點事來找你們二老。”
“什么事打個電話來就好了呀,別看你們那邊一大堆人,但這個時候,清宜身邊沒個貼心的人可不行。”夏桂芬最是清楚沈清宜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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