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剛想說,他可比秦清討喜多了,但話到喉嚨一下子噎住了,這不是越解釋越像嘛。
“你說得對,不過你讓我看清了自己。”
陸彩晴不說話了。
陳嘉炫輕輕放開她,只見她唇角微彎,心念微動,正要低頭,門就被敲響了。
陳嘉炫蹙了蹙眉,正要發火,但一想到地點,頓時忍了,起身開門。
剛開門就看到陸硯門神一樣的站在門口,“談好了嗎?”
“嗯。”陳嘉炫回答。
“先去大廳的沙發上等一等我。”
“好。”
陳嘉炫乖乖地走到沙發上坐下。
陸硯走進彩晴的房間,“做好決定了?”
“嗯,我決定等他。”
陸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也沒有走。
陸彩晴看著他欲又止的表情問道:“哥,你還有事要交代?”
陸硯的臉上閃過一些不自在,忍了忍最后說道:“在沒有結婚之前,可不能和他有那個什么,男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否則孩子出生,他還在牢里,你想想這后果。”
就像清宜當初生安安,他四年后回來一樣。
這件事到現在在他心里都是一根刺。
說完之后不等陸彩晴回答,轉身就走了。
陸硯回到大廳和陳嘉炫并排坐在沙發上。
陳嘉炫看了他一眼,“這么晚了找我還有正事?”
“風水師什么時候到?”
“最快后天早上。”
陸硯點了點頭,“讓他們改一下改風水的理由。”
“什么理由?”
“把指定借勢借命改成會隨機鎖定借勢借命。”
陳嘉炫突然笑了,“是怕有人懷疑你因為嫂子的病而找人來小題大做?所以現在把所有人囊括進來就會變得人人自危,那不改也得改了。
真是聰明。”
“也害怕我陸家的后代掌握了這個規律,會故意這么做。”
聽到這句,陳嘉炫突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陸硯,“真沒想到在絕對的財富和地位面前,你還有這份道德感和責任心。”
陸硯笑笑,“你沒想到的多了,現在沒事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陳嘉炫看了一眼陸彩晴的房門,“我去和她道個別。”
沒等陸硯應下,就自顧自的走到陸彩晴的門口,對她說道:“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接你下班。”
從來時的沉重不安,到去時的甜蜜幸福不過短短兩上小時,陳嘉炫像是經歷了人生中的冰水兩重天。
第二天一大早,陳嘉炫就把陸硯的話傳達給了秦仲,秦仲想了一下,便知道怎么做了。
看得出來,陸家的兩個老表哥,極其守舊,哪怕是出國半生的陸文星也是同樣如此。
到了下午三個老兄弟約了釣魚。
其實陸文星和陸文啟也很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要不是為了陪秦仲,陸文啟早就去巡鋪子去了。
而陸文星也早就呆在實驗室替兒子解決實驗難題,來分擔他在工作,還要打電話到國外,向之前的學生收集最前沿的科研項目信息供兒子參考,到了下午安安回來還要教他天文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