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聽著他不著調的話,懶得搭理,轉身就走。
“話說你怎么這么了解這里啊?還帶路?你住這兒?”
維蒂寧見周游熟門熟路的,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這個問題,立刻一副晴天霹靂的模樣,滿臉都是“你怎么可以插隊,你怎么住這里”的委屈臉。
見周游還是酷酷地一句話不說,這位二世祖瞬間就變身為話嘮模式,在周游耳邊碎碎念著:
“還有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可以靠女人過活呢,你不可以撒嬌耍賴地讓小枯木心軟,居然還讓你住這里,這簡直,簡直令人發指!”
一個大男人,委屈的模樣居然還有點小可愛。可惜周游沒有去瞧他,行走如風的,已經快要到運動室的門口了。
委屈巴巴的維蒂寧,見周游走的頭也不回,利落無比已經甩了他很大一段路,他也顧不上找茬了,連忙小跑著剛跟了上去,就見對方已經拉開了運動室的門。
“喂,你什么人啊,進屋前都不帶敲門兒的……”
原本還想再懟懟周游幾句的維蒂寧,在跟著對方進了運動室后,看到枯木夫人的那一剎,所有懟人的話,全部都變成了傻笑,而后快步走到她面前,語氣很是高興又嘚瑟道:
“小枯木啊小枯木,還說什么你不來的鬼話,這弄得房間比我的都好啊,居然還是只做人情不兜售的天字甲的入場券,還是你厲害啊,要知道整個觀海船就兩間啊!”
維蒂寧笑嘻嘻的看著那戴著斗笠面紗的人,立刻就靠了過去,半吐槽道:
“話說你丫的還跟我裝挺像!”
雖然說這番話的時候,維蒂寧是伸手指著枯木夫人鼻子說的,然而他俊朗的面上,此時卻露出了發自肺腑的開心笑容。
“怎么,你以為我要上船,還非得要靠你不可了?”
枯木夫人之前就聽到了門外維蒂寧的話,被一頓吐槽后,現在就越發沒好氣的反問了句:
“再說了,你那姐姐肯讓你再奢張入場券?”
說到自家姐姐的維蒂寧,就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立刻蔫兒了下來,假笑兩聲,干巴巴地說道:
“呵呵,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要說那個啥……”
維蒂寧說著目光在四周一打量,立刻僵硬地轉移話題道:“哎,小枯木啊,你這混的不錯嘛,我姐寶貝兒似得,天字甲間唯二的兩張券,都被你弄來一張了。”
“你弄錯了。”
枯木夫人到是也沒有計較,畢竟相處這么多年,也了解對方性子了,所以此時便就坡下驢地淡淡開口:“這不是我的。”
“啊?”維蒂寧有點傻眼了,轉頭去看血影,而后有點明白地點頭道:“哦,那小云的勢力,這些年是越來越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