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機會難得,所以,這一下丁長生是使足了力氣,砸的零號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地上,但是這都不算啥。
要是不動刀槍,實打實的打,三個零號也不是丁長生的對手,他的拳腳功夫已經算是高手的行列,所以,接下來的過程中,零號一直都是被動挨打的境地,他實在是沒想到丁長生這么能打,要是早知道丁長生這么能打,應該采取遠距離擊殺的方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動挨打。
"等,等一下,讓我喘口氣"。零號說道。
但是此時安迪從教室的后門進來了,掄起一把椅子,照著零號的頭就砸了下去,丁長生都沒來得及阻止,這一下就結結實實的將零號砸暈過去了。
看著滿屋子一片狼藉,安迪氣憤的還用腳在零號的頭上踹了幾腳,要不是丁長生拉著,零號非得被她現場打死不可。
"怎么著,你想把他在這里打死啊"丁長生問道。
"為什么不行呢"
"你還要在國內待著的,你要是打死了人,安保什么的,肯定是會來調查,到時候不是把你也查出來了嘛,所以,不能在這里處理他,不然的話,我們會很麻煩"。丁長生說道。
"那你說怎么辦"安迪問道。
"相信我,我來處理就行了,你不用管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將零號捆了個結實,然后將其丟在了自己的后備箱里,吃了飯準備帶回廠里。
安迪相信了丁長生的說法,于是熱熱鬧鬧的回了族老家吃飯,這個外國大流氓的事沒人惦記了,丁長生只是說了一句讓他跑了,這事就沒人再問了。
回去的路上,零號醒了,車輛開始顛簸的厲害,他的頭上套著黑布,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可是他覺得這是在走山路。
"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零號問道。
"這里有狗肉節,快要到了,準備把你的肉混在狗肉里賣掉,不知道好賣不好賣"。丁長生慢慢說道。
終于,前面沒路了,這里是一個懸崖,丁長生站在懸崖的邊上,向下看了看,山風呼嘯,水流湍急,問題是很高,從這里掉下去,肯定是沒有活路的,在離山崖幾米遠的地方,丁長生將零號拉下了車。
"我們打個賭,我也不殺你,殺人是不合法的,我犯不著為了你惹事,你從這里跳下去,活著,是你的命,死了,也是你的命,怎么樣"丁長生指了指前面的懸崖,然后向后退了幾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