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沒有再回答南瑜的話,而車子也在他的吩咐下,平穩起步。
鄧晶兒看了我一眼,和她相識多年,她一個眼神我就懂了,那是一種對南瑜的無奈和郁悶,剛才南瑜的行舉止,完全就是在故意和靳寒裝作關系很親密一樣。
好在一路上,南瑜都沒有再說話,我們幾人陷入了安靜之中,只有車輛行駛時帶來的細微聲響。
過了片刻,車子在一處別墅區外停了下來,這里應該就是南瑜的家。
靳寒的司機這么清楚南瑜住在哪里,應該不是第一次來了,其實南瑜也不一定是在故意裝作她和靳寒很熟,萬一他們本來就已經很熟了呢?
我心里在莫名地胡思亂想著,南瑜已經準備下車,她將外套重新披上,然后笑盈盈地對靳寒說道,“靳總,你這件外套我恐怕不能立馬還給你,還需要再借我用一用,我從這里走到家里,會比較冷。”
靳寒哪里會在意一件外套?他“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南瑜又沖我和鄧晶兒點點頭打了個招呼,這才下車。
車窗外,南瑜的身影逐漸消失,而車子也重新上路,朝著鄧晶兒的家里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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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晶兒和靳寒向來不對付,所以就更加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