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什么事"
"是這樣,我有個朋友是省里的一家報紙的主編,接到了咱們這里群眾寫的舉報信,特地來市里采訪報道的,找我幫忙,我沒有參與指揮抗洪,不是很清楚啊,所以我就想到了你,你一直跟著蔣書記抗洪,肯定知道我們這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記者他想知道哪方面的事,總得有個大致的方向吧"
"這次洪水到底死了多少人"丁長生目光如炬,盯著江平貴問道,其實哪里有什么記者,只不過是借這個話頭把要說的話說出來而已。
江平貴內心劇震,原來最終的戲肉在這里,可是這不單單是改換門庭這么簡單了,這是在蔣文山背后捅刀子,要是死亡人數這么一旦爆出去,蔣文山別想風平浪靜的退休了。
這頓飯吃的一點都不盡興,盡管丁長生點到為止,可是江平貴心里已經起了防范之心,所以再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吐露一個字。
可是誘惑已經在江平貴心里牢牢的扎下了根,他還需要一個掂量而已,掂量哪頭輕那頭重,可是無論怎么掂量,背叛的種子一旦發芽,忠誠的土壤就再也擋不住它鉆出地面。
但是現在有一個最大的問題不是江平貴會不會出賣蔣文山,關鍵的是丁長生是在假傳圣旨,他的這一切行為根本沒有得到石愛國的準許,他只是在和顧青山之間達成了共識,原本是想讓顧青山去說服石愛國的,但是考慮到一旦湖州的政局發生變化,丁長生要極力促成石愛國和顧青山的合作,如果這個時候顧青山找上門去,就等于是自貶身份,絕沒有到合作的最佳時機。
丁長生也在掂量,如果借此機會將蔣文山搞掉,那么石愛國上位的可能性有多大,這里面的變數有多大這完全不在操控之中,如果此時仲華的叔叔仲楓陽在的話,還可以了解一下消息,但是目前他在省里的關系……
等等,省里的關系,對了,怎么把她忘記了呢。
"我知道,反正接到你的電話準沒好事,說吧,你這次想干什么"肖寒接通他的電話之后,不等他開口,就先數落了一頓。
"寒姐,你為什么每次都冤枉我呢,我對你可是真心的,唉,你是不知道,被冤枉的感覺是很難受的"。
"別給我提這個,找我干什么,是讓我替你找紅旗嗎她就在我這里呢,要不要和她說話"肖寒說道。
"她在你那里她怎么在你那里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