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出聲“昨天早上,念念和思思喝了廚房里的雞湯,食物中毒了,中途被送進醫院,導致沒法參加考試。”
其他人還來不及理清靳御話里的內容,靳瑞兵表情一僵,不可置信的道“什么,怎么會是她們喝了?而且我明明只放了瀉……”
“瑞兵,下來!”
靳瑞陽語氣溫和的打斷他,溫潤如玉的嗓音潤朗好聽。
靳瑞兵頓覺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暴露了,腳下一軟,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對上自家大哥和堂哥陰沉的笑容,靳瑞兵頓時悲痛欲絕,蒼天吶,他的墓碑可能馬上要刻上享年21這幾個大字了。
“哈哈哈,臭小子,看你還怎么狡辯,你繼續狡辯呀,狡辯呀,呸。”
嫌疑被洗清,許強立馬神清氣爽,雄赳赳氣昂昂的指著靳瑞兵大罵。
靳瑞兵自知暴露,為求懲罰輕一些,他稍微掙扎了一句“大哥,堂哥,我只想給許強喝的,而且我只下了瀉藥。”
靳瑞兵還是很自責,因為他以為許念念和許思思真的被他害到沒法參加高考,整個人頹喪的如同樹上凋零的落葉。
真兇找到,靳老爺子覷了高麗紅一眼,徹底松了口氣。
這個時候,他拿出來當家老爺子的姿態,大手一揮,對著靳御和靳瑞陽說道“亂棍打死。”
全家人“……”
老爺子怕是還沒睡醒。
最終靳瑞兵被靳御和靳瑞陽架著去了院子。
不到一分鐘,外面傳來靳瑞兵哭天喊地的求饒聲。
那聲音持續了十分多鐘。
許思思和許念念聽了,頗有不忍,但兩人知道靳御和靳瑞陽手下有分寸,雖然不忍,但還是爽,誰讓這臭小子害她們差點沒法高考。
許強聽了,則露出了變態的笑容,臭小子,打不死你,叫你想陰老子。
靳南希拿著相機跑了出去,葉琴頭痛的揉著腦袋,這混小子,該打。
唯有高麗紅老太太保持著慈祥的笑容,許問天也是一臉不悅。
沒一會兒,靳御和靳瑞陽回來了,兩人衣冠整齊,一方冷峻逼人,一方溫潤儒雅,同樣出色的容顏,一副剛辦完大事的表情。
這時,老太太端著慈善的笑容,朝著靳家的祠堂走去,靳家一家老小懵逼臉,老太太想干嘛?
不消一會兒,老太太端著一個香爐出來了,上面還插滿了點燃的香,笑容慈祥到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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