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卻不一樣了,一名校尉在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為,足可以讓自己死上幾次了。
現在,周圍的士兵再也不是練威的部下,他的神色中早已沒有了此前的囂張與傲慢,現在正在歇斯底里的揮舞著長刀,想要從此地硬闖出去。
奈何雙拳難敵無數雙手。
"鐺……"的一聲,練威的長刀被格擋飛了出去。
隨后幾個士兵走上前來,練威就這樣被捆成了粽子,嘴上也塞了塊不知道哪里來的破布,一直"嗚嗚"個不停。
士兵圍捕的任務進行的很是順利,除了桓石鈞以練威二人,其他幾人皆是抽頭喪氣,沉默不語。
軍營大帳之中,桓沖正襟坐在那主座之上,臉上陰沉沉的,不知在想著什么。
桓石鈞剛剛被帶了上來,此時正跪在正廳之上,還是那般淡定,從容。
單從臉上的表情看,好像剛才軍營中的事情和他一點都沒有。
"石鈞,說說看吧。是對叔父我太過不滿,還是自己實在想要坐這位子"
桓沖率先開了口,只不過語氣確實平淡的很,好像和平日里見到他時,所說的語氣一樣。
"這個……叔父自然是知曉的,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再問石鈞一句呢"
"呵呵……"
桓沖那陰沉的臉上擠出意思笑容,然后又道:"看來是因為你叔父我丟了江東地盤的事了。這種事在你們看來,確實是顯得我桓沖太過懦弱無能。你們想要取而代之,重新恢復往日榮光,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桓石鈞嘴角微微揚起,擺出一副輕蔑的表情,然后接著回道:"叔父知道此事便好,只是石鈞想要提醒叔父一句,丟了揚州徐州,這種事情并不光彩,而且可以說是非常丟人的。"
"是啊……"
桓沖輕嘆一句,好像并沒有聽到桓石鈞的這句嘲諷一般,再次說道:"這種事情并不是因為什么苦衷,而是另有隱情,只不過是什么隱情,就不和你多說了。你信與不信,反正都是這樣了。"
"哦,對了。"
桓沖好似想到了什么,然后接著道:"你從記事起,應該就一直待在荊州,江東那邊也都還沒怎么去過。過兩天你就過去一下,在那邊住上一段時間吧。雖然我已經領軍過來,但是那邊還有你的穆子叔父,所以也不用擔心無人照應。行了,這就回去收拾收拾吧。"
桓石鈞霍地抬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他就這么處置自己
此時的桓石鈞可以萬分肯定,桓沖已經知道自己就是這些事的主謀,因為自己在得意之時,那么明顯的暴露過。
但是為什么桓沖還要對自己處罰的這么輕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