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已經睡了吧!"小錦真是聰明,我沒白疼她。
我的房門被推開了,桑時西大步流星地走進來。
他走到我的床前掀開我臉上的被子,然后他微涼的手就探上了我的額頭。
"我不燒。"我推開他的手。
"現在還吐嗎"
"不吐了。"
"拉了幾次"
"沒拉。"
他掀開我的被子就要抱我,忽然他的眼神在我的牛仔褲上定格了。
時間太匆忙,我只脫了外套忘了脫牛仔褲了,他看著我眼神若有所思。
"你都是穿著牛仔褲睡覺的"
"我覺得不舒服就和衣躺下了。"這個理由算不算充分
他頓了一下就繼續抱我:"去醫院。"
"不要,我已經好了。"
"你不是說我給你吃的東西不新鮮,去醫院掛瓶水。"
"不要,打吊針對身體反而不好。"
他不再理我,抱著我就往外走。
他個子很高我也不敢掙扎,萬一從他的手上掉下去的話,估計會摔一個大馬趴。
我兩只手勾著他的脖子,說真的我現在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也不知道剛才我是怎么把車給開回來的。
真的是好險,多睡兩個小時的話我這條小命就交代在車上了。
桑時西還是帶我去了醫院,醫生給我檢查了一番,我不敢說我是在車上被悶的,就是說吃壞了肚子。
醫生給我掛了兩瓶水,我在病床上蔫蔫地躺著。
桑時西坐在床邊守著我,忽然我對他有點好奇,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我問他:"你之前對霍佳也像對我這樣嗎"
"對你怎樣"他掀起眼皮來看我。
"就是現在這樣。"
"你是想說對霍佳也像對你這么好"
跟他聊天真困難,我翻了個白眼。
他兩根手指捏起我的被角往上提了提:"你這么好奇親自去問她好了。"
"我問她霍佳都恨死我了。"
"不只是霍佳,在錦城有千千萬萬的女人恨你,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桑時西自信是有原因的,這兩年大禹集團發展得更好,在錦城大禹都屬于龍頭老大的位置。
而桑時西除了離過兩次婚之外,他的私生活沒有什么污點,就連狗仔都沒得寫,頂多就是在我和霍佳的身上做文章。
我看著他手指上的婚戒,還是我們結婚時候的那枚,他依然戴著。
有一點我真的是想不通,我現在頭昏昏的知道不該問,但還是出口了:"你到底愛我什么你告訴我我改行不行"
"嘴還那么硬,看來今天晚上你沒吐夠。"他將水杯遞到我的嘴邊,水杯里面插著一根吸管,正好我有些渴了,就側著頭慢慢的嘬著吸管里的水。
"夏至,今天晚上在車上的提議你認真考慮一下。"他冷不丁說。
什么提議
結婚
我一口水嗆到了咳嗽起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