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驚叫!
"救——唔唔——"
嘴被人捂住,她瘋狂掙著!
奈何身后的人過于有力氣,把她拖進了車廂。
反抗間,她看到開車的竟然是——霍勛。
她瞳孔猛縮,回頭便看見江曜景。
怎——怎么是他
此刻他不應該在酒店和楊倩倩在一起嗎
而且他還喝下了那杯紅酒,現在應該是中了藥才對!
她停止掙扎,小心翼翼,"你……"
車窗外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快速閃爍,一簇簇掠過車廂,江曜景隱在陰暗之處,他神色幽暗不清,"宋蘊蘊,你把我送給別的女人"
他的聲音幽深的如枯井,回蕩的陰暗冷冽又深邃!
宋蘊蘊倒吸以后涼氣,"我不是故意的!"
江曜景沒心情聽她任何解釋的話。
她做了,就做了!
敢做就要敢當!
江曜景不會回應,宋蘊蘊心里七上八下,"我……"
這個時候霍勛把車子開到了公司的地下車庫,車子停穩他下車離開!
車庫很暗,黑黢黢的。
宋蘊蘊問,"你怎么會發現"
江曜景默不作聲,安靜的能夠清楚的聽到呼吸聲。
宋蘊蘊知道江曜景的脾氣,他一定很生氣,可是此刻他的呼吸聲那樣的平靜,沒有一絲起伏,反倒讓她拿不準江曜景到底有沒有喝那杯酒了。
"你沒喝那杯紅酒是嗎"她問。
"宋蘊蘊,你就那么想,讓我和別的女人上床怕我不肯所以還下了藥,哄騙我喝下"
宋蘊蘊在黑暗中去看他,"我說我不是心甘情愿做的,你相信嗎"
"呵~"
他地冷的笑,聲音窩在喉嚨,"宋蘊蘊,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話音還未落下,他將宋蘊蘊摁倒,身軀懸浮在她上方,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是氣,是惱,更是怒1
她竟然把自己送人!
她到底把自己當什么!
"你不用白費心思下藥!你就能勾引我!"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宋蘊蘊的領口被扯開。
車廂里很悶,她感覺不到冷,只有粗重的呼吸聲。
她喉嚨又緊又澀,想要開口,聲音擠出來又酸又漲,"你別這樣……"
"我別那樣"他笑著問。
明明是笑,甚至看不清他的臉,可宋蘊蘊還是感覺到了這句話里的冷!
"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吧,為什么這么做"
宋蘊蘊畢竟眼睛,這次的事情不成,她的孩子會不會有危險
江老爺子鐵了心,要她離開江曜景。
現在還只是抓了她的孩子。
要是她和江曜景繼續糾纏不肯分開,那么江老爺子會怎么對待她的孩子
她不敢深想。
"我沒什么好解釋的,這一切都是我計劃好的,你還不知道吧,我還特意去求了爺爺,讓他幫我和你辦了離婚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曜景掐住了脖子,緊接著衣服全部被撕開……
她被死死的摁在了座椅上。
為了羞辱她,江曜景把她的身軀掰成一個又一個令人可恥的姿勢。
宋蘊蘊沒反抗,只是疼的時候,會喊兩聲。
車窗的玻璃,覆上厚厚的水汽。
汗水布滿兩個人的身體。
頭發粘了宋蘊蘊一臉!
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宋蘊蘊承受不住,她帶了哭腔,"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
她忽地咯咯的笑起來。
笑的悲戚,笑的癲狂。
江曜景的胳膊從后面繞過她的脖子,鉗住她的下顎,"你笑什么"
他貼到宋蘊蘊的耳邊,"還記得我們結婚那晚,和你發生關系的男人嗎"
宋蘊蘊當然記得,她的唇瓣抖了抖,聲音嘶啞,"我怎么可能忘記……那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在和你的新婚之夜,給你戴了一頂綠綠的帽子……"
"那晚是我。"江曜景扯過她的頭發,讓她看著自己,"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
宋蘊蘊身體顫栗,不敢置信,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被抽走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愣愣的,呆呆的。
"我會和陳溫妍在一起,因為她說那晚是她,我才對她加以照顧,那晚,你替她代了班對不對"江曜景松開她,"我一直怕你因為我把你的孩子害沒,而恨我,所以不敢對你說,可是你一次一次的背叛我,宋蘊蘊,你當真我非你不可,離了你就不能活"
他系上襯衫上的紐扣,"你想離婚我成全你。"
說完他推開車門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