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疑惑,"弄拍賣會的監控干什么"
江曜景回頭看他一眼。
一句話沒說。
壓迫感就已經席卷而來。
陳越低頭,一句廢話不敢問了,說道,"我這就去。"
自從宋蘊蘊死后,江曜景是振作起來了,但是玩命的工作,還換上了失眠癥,每天晚上要服用藥物才能入眠。
他以前也冷酷無情。
可,現在更甚。
他以前也冷,大多是對別人,但是對屬下還算‘溫柔’,但是現在……
霍勛已經辭去助理的身份。
駐扎在公司里。
不是他慫,而是現在的江曜景,過于難以相處。
他周身的氣壓都是冷的。
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壓迫感。
在他身邊工作,絕對是一種折磨。
陳越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去辦。
他回到拍賣會,而這個時候顧振庭從后門剛離開。
他來晚了一步。
顧振庭先想到了。
為了幫宋蘊蘊掩蓋。
他已經和負責人打過招呼。
若是有人來找今天晚上的監控資料,就說監控壞了。
因為顧振庭是這里的老客,又和老板認識有點交情,這個事情不難辦。
陳越空手而歸。
他愁眉哭臉,事情沒辦好,他不敢面對江曜景啊。
但是,他又跑不掉。
只能硬著頭皮回酒店。
江曜景穿著白色浴袍,他坐在沙發里,領口撐開,修長的脖頸,延伸下來,和精致的鎖骨相連,勾勒出的畫面,仿佛是漫畫里走出來的性感鬼魅男主角。
他微微仰靠著。
沙發旁的桌子上,還放著他每天都要服用的那瓶藥。
瓶子未動過。
他今天還沒吃。
陳越挪著腳步走過來,"江總。"
江曜景連眼神也沒投過來,低沉地道,"拿來。"
陳越喪著一張臉,"沒弄到,說是監控出了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