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徹從未想到,他面前這個他看著長大,溫順乖巧的女孩,有一天會變得這么的不可理喻。
他面色陰暗,怒上眉梢,真是反了你了。
倏然推開椅子,葉徹起身一把扯了腰間的皮帶,直接朝葉聲聲逼近。
葉聲聲早已紅了眼眶,看著大叔的舉動她下意識地后退。
可還不等她反應,男人一把將她扯過去,按著她趴在書桌上,一皮帶毫不留情地直接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葉聲聲痛哭出聲,你打我,你憑什么打我,你這是屬于家暴,我要去告你。
就憑我是你丈夫,你不聽話就得挨打。
說著,葉徹又朝她屁股上抽了一皮帶。
力道不輕不重。
像極了老父親教育自己的孩子。
葉聲聲還是感覺到了痛楚。
她心生絕望,掙扎著喊,葉徹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你放開我。
看來打得還不夠長記性,還有力氣對著我喊。
他又抽了一皮帶。
力道明顯輕了許多。
葉聲聲早就忘了痛,趴在書桌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愛的那個大叔了,我成全你跟別的女人,我走還不行嗎
她真的好疼。
心跟身都疼。
為什么曾經那個寵她如寶的大叔,如今會變成這樣,胳膊肘一直往外拐,全然不顧及她的感受。
如果注定了他們倆早晚都會分開,那她為什么又還要堅持留下自取其辱。
葉聲聲想通了,她要走。
葉徹縮了手,丟掉了手中的皮帶。
看著葉聲聲的那雙眼眸,深邃幽暗,面如寒冰。
你想清楚了
如果她真想好了,他會成全她的。
葉聲聲直起腰身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瞪著面前高大的男人,眼眶中溢滿了淚。
盡管不舍,她卻還是倔強地道:反正你早晚都會讓我走的不是嗎
我從未說過讓你走的話。
那你把別的女人帶進我們的婚房算什么事
葉徹有些不耐煩,我之前跟你解釋得還不夠清楚
葉聲聲不想聽,抬手扒拉了下臉頰上的淚,堅持道:
我想清楚了,我明天就走。
好。
他竟是沒有猶豫地應了她的話。
葉聲聲絕望,見大叔那副好似巴不得她快走的樣子,她心口又沒由來一陣鉆心的疼。
她生氣地將他撞開,一瘸一拐地出書房。
留下的葉徹站在那兒,面無表情,渾身的氣息更像是十二月隆冬那般寒冷。
其實想想,他既無法改變娶舒語的事實,那就讓那小丫頭自己出去闖一闖吧。
她成年了,該有屬于她自己的生活。
……
葉聲聲回到房間就開始收拾行李。
她不想待到明天了,就想在今晚離開。
葉徹覺得心里煩躁,剛想離開書房去沖個澡,忽而就接到了老宅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葉母道:阿徹,明天是你爺爺生日,可別忘了帶你身邊那小丫頭過來大家一起吃個團圓飯。
葉徹蹙眉,沉聲應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