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當他是空氣,并不存在。
池妄真的信了。
她可以完全無視他。
姜幼只收拾了她吃過的碗筷,池妄做得那兩道菜,依舊擺在餐桌上,她碰都沒碰。
那天中午,池妄一口飯都沒吃,回房間喝酒去了。
他喝得半醉,給她打電話,叫她過來。
沒一會兒,姜幼就打開房間的門,進來了。
感覺到一道人影在他身邊坐下,他睜開醉眼去看她。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睛有多紅,樣子有多嚇人,他擔心把她嚇壞了,一直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瞇起眼縫,盯了她許久。
她乖乖巧巧地坐在那兒,她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卻不敢去碰她。
“過來抱我。”他啞聲命令。
姜幼頓了頓,湊過去,手臂慢慢環上他寬闊厚實的背。
她動作很輕,隔著衣服,掌心貼著他的傷,池妄竟覺得自己有被撫慰到。
他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說了句醉話,“小小,我感覺自己快要抱不住你了。”
姜幼偏過頭,終于開口,“那為什么不放我走呢?”
池妄一僵,沉醉的理智驟然清醒過來,惱怒地將她推開,猛的灌了一口酒,“嘭”得把酒杯砸茶幾上,聲音透著冰冷的怒意,“放你走,放你走......現在做什么都能往這上面提?讓你抱我一下,也這樣不情愿?”
姜幼黑瞳冷靜,沒有一絲情緒的盯著他鋪滿酒氣的臉,“你現在讓我做得一切,都并非我自愿。”
“心不甘,情不愿的東西,你也要,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一字一句,如無數把鋒利的尖刀,刀刀刺中他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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