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政聽縣委辦的人說吳杰華經常打罵手下,李初年還有些不相信。
但現在看來,的確是這么回事。
吳杰華作為縣委書記,竟然經常打罵手下,這是縣委記嗎?簡直就是一個混進黨員領導干部隊伍中的土匪。
李初年道“吳杰華同志,你身為縣委書記,竟然敢動手打我?真是豈有此理。你眼里還有沒有黨紀國法?你必須向我賠禮道歉。否則,我和你沒完。”
坐在沙發上的吳杰華頓時一愣,他目光兇狠地看著李初年,咬牙切齒地道“李初年,你還讓我給你賠禮道歉?是你打得我,不是我打得你。”
李初年道“昊杰華,你別倒打一耙。是你先打得我,只不過是我沒有讓你打到。我打你,是正當防衛。是你先動的手,你必須向我賠禮道歉。”
“哼,明明是你倒打一耙,現在反說是我倒打一耙了?”
李初年不屑地道“我沒想到你這個縣委書記竟然如此卑鄙無恥。看來寧東縣的風氣就是被你給帶壞的,你要負責到底。”
說完,李初年轉身走了。
吳杰華就是個無賴,和這種無賴沒什么好談的。
對付這種人,只能用更無賴的方式。
李初年返回到辦公室,田政發現他的臉色很是難看,忙問道“李縣長,咋了?”
李初年氣憤地道:“吳杰華這個人就是個無賴,他還真是經常打罵手下。我到他辦公室,他竟然敢動手打我。”
田政大吃一驚,忙道:“啊?他動手打你了?”
李初年點了點頭,田政頓時火了,道“他敢動手打你?真是豈有此理。”
李初年道“他是動手打我了,但我沒有讓他打到。反而是我把他給打了。”
聽到這里,田政轉怒為喜,道:“好,只要你沒被打就行。”
“這個吳杰華還真讓我見世面了,他作為縣委書記,竟然膽敢經常打罵手下。就憑這一條,他就不稱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是難以相信。”
“李縣長,實際上縣委大院很多人背后都叫吳杰華是吳霸天。”
“叫他吳霸天還算好聽的,我看就該叫他吳土匪才對。吳杰華狂橫慣了,剛才他吃了虧,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估計他可能會過來再找我的麻煩。”
田政氣憤地道“他要敢來,咱們就一起收拾他。”
田政跟著李初年這么多年,也經歷了很多次的兇險打斗。別看他身材單薄,對付吳杰華那種貨色,還不成問題。
李初年對田政道“如果他真得過來了,你不要進來。即使他和我打翻了天,你也要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
“為啥?我得幫你啊,你要是吃了虧呢?”
“田政,你要是進來了,就會被他反咬一口,說我和你聯合起來把他給打了。到時候我們有理也變成無理了。只要你不進來,我怎么收拾他都能占理。懂了嗎?”
田政只好點了點頭,道“如果他真得來了,你可要多加小心。”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吳杰華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跟在吳杰華身后的還有孫超和縣委辦主任。
吳杰華進門就瞪眼道“李初年,你打了我就完事了?”
李初年站了起來,冷蔑地看著他,道“那你還要怎樣?”
“你不是說和我沒完嗎?我和你還沒完呢。你打了我不能白打,最起碼我得打回來。”
田政氣憤地道“吳書記,這里是縣委大院,你可是縣委書記,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