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宋婉婷道:“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葉辰又連忙問道:“那他是什么時候去吉慶堂工作的?”
宋婉婷道:“他在吉慶堂工作時間很短,前前后后,一共也就一個多月不到兩個月吧。”
一聽這話,葉辰心里更是驚詫。
這個周良運,在事發前兩個月才到吉慶堂工作,這種種跡象表明,他似乎就是為了自己才去的吉慶堂!
想到這,葉辰連忙又問:“婉婷,當時是你招的他嗎?”
“是。”宋婉婷道:“當時我在宋家并不受重視,而且又收到大伯和堂哥的排擠,所以家里就把吉慶堂這塊業務給了我,當時吉慶堂已經入不敷出了,內部也非常混亂,員工內外勾結的老鼠倉很嚴重,所以我就把人都開了,重新換了一批新人,周良運就是那個時候來應聘的;”
葉辰道:“你當時為什么要招他?”
宋婉婷想了想,道:“這個人一開始給我的感覺還是很好的,對東、西方的古董知識非常了解,而且為人謙遜、很有教養,面試的時候也能看得出,這個人口才很好,問什么都能對答如流,再加上工資要求也不算離譜,總體感覺性價比極高,所以我面試當天就讓他入職了。”
說著,宋婉婷又有些懊惱的說道:“只是我沒想到,這個人本性竟然這么差勁,那天不但冒犯了您岳父,甚至還冒犯了您,連您那驚為天人的修復手法都看不出來,這一點是我識人不慎,還請葉大師原諒......”
葉辰心中暗忖:“想來,宋婉婷口中那個對古董非常了解、為人謙遜、極有教養的人,才是周良運的真實身份,至于那個因為摔了玉壺春瓶就氣急敗壞、抽自己岳父耳光并對自己出不遜的周良運,反而才是他的偽裝......”
這時,電話里的宋婉婷問他:“葉大師,您怎么忽然想起來問周良運的事?”
葉辰掩飾道:“噢,沒事,就是與朋友聊及當初,忽然有些感慨,想問問這個人的情況。”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