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時玉感到奇怪,問道:
“胎兒有過什么問題嗎?”
景帝道:
“目前倒沒什么問題,只是國師曾卜過一卦,說貴妃娘娘此胎極難推測,若是生下來,于景國是福還是禍,殊難預料,須得勤加祛邪祈福,如此方能防患于未然,為以后打下好基礎。”
廖時玉道:
“胎兒若有問題,請御醫診治才對吧?這才懷胎幾個月,國師就能算出不對了?”
許國師不悅道:
“廖大人,我也沒說一定不對,只是有可能而已,陛下才令我常去祈福,總好過什么都不做吧?”
景帝也幫腔:
“國師的本事還是有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反正也沒壞處,愛卿不必多慮。”
他還是比較相信國師的水平的,不說別的,之前太子的事,就驗證了國師的說法,沒點真本事,能說得那么準?
廖時玉皺眉,沒有再說什么。
等回府后,卻對姜明月道:
“我還是懷疑有問題。”
姜明月:
“你懷疑皇上中毒另有原因?”
廖時玉:
“這是其一。另外關于胎兒的事,我覺得那種說法有點牽強,以前也沒見他算過這樣的。而這兩件事,都與他許國師有關,你說是不是可疑?”
姜明月恍然,不愧是干暗衣衛的,他不說她都沒往這上面想。
“你是懷疑許國師,有不軌之心?對皇上不利?”
廖時玉:
“有沒有不軌之心,還不能確定,我只是懷疑他這個人有問題,應該好好查一查。”
姜明月道:
“那我去查!我去跟蹤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說起跟蹤,普天之下沒誰比她更適合了,但她還從沒干過這樣的事呢。
咳,咱就是太正直了。
“你去?你去倒是非常適合,只是……”
廖時玉沉吟半晌,“你去也行,現在我們回來了,他想必很快會有動作。不過晚上你就不要跟了,我另外安排人。”
按說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晚上發生的機率還會大一些,廖時玉卻這么說?姜明月很快明悟過來,白了他一眼,
“知道了,到傍晚我當然就回來了。”
說是這么說,但廖時玉還是不放心,跟著她一起躲進了空間,去尋許國師。
兩人的速度何等之快,等她們見到許國師的人,對方才剛踏進自家大門。
許國師沒有成家,景帝賜了他一座道觀,名起布觀,就在京城內。
那許國師腳步稍急,進門后一直往里走,最后到了一間院子門口,院門還上著一把黃銅大鎖。
許國師取出鑰匙,打開門,然后再關上門,繞過里面的一道影壁,步入一間屋子,中間赫然擺著一座藥爐。
靠里邊的那堵墻,還打造有條桌以及神龕。條桌上放著一些藥草。
許國師二話不說,將其中的兩味藥草一股腦打包收起,最后塞到了神龕背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