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橫山也回了家。
陳洛初跟他打了個照面,兩個人坐在同一桌子上,雙方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良久之后,陳橫山才開口道:“日記我看完了。”
陳洛初余光看向他,并不語,低頭一勺一勺喝湯。
“最近遇上難題了?”陳橫山再次開口問道。
陳洛初面對他時,臉上并沒有往常的笑意,就像是摘下了尋常的面具,異常文靜。
“需不需要我幫忙?”他主動說。
“不用,當陌生人就行。”她說。
陳橫山無,坐在她對面看著她,有些局促的說:“你小時候,我做的那些,我真的。”
他突然用力的扇自己一巴掌,太用力,客廳里甚至傳來回響,陳洛初在旁邊無動于衷。
“洛初,是我該死。”他哽咽說。
陳洛初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陳橫山服軟的一面,這是頭一次。
“我從日記里看到的時候,覺得惡心。”陳洛初說。
陳橫山身軀異常僵硬。
“不過最近想一想,也釋懷了。”她終于抬眸看他,說,“我有一個學生,很有經商天賦,你把她留在身邊吧。”
陳橫山蹙起眉。
……
圈子里年底有個規矩,年前兩天,要互相串門。
說是串門,實際上也是討好送禮,攀關系。
陳洛初本來是不打算往姜家跑一趟,但不管怎么說,公司還在,姜國山幫過她忙這事讓人沒話說。她還是上門送了禮。
姜鈺并不在家,再好不過。
陳洛初在姜家只待了二十幾分鐘,就笑著找借口要走了。
姜國山有些遲疑的開口說:“洛初,女孩子還是不要那么拼了,你身體也不好。”
陳洛初笑意未變,點了點頭,很快就離開了。
年前一天,年輕人又有年輕人的派對,陳洛初不認為自己還屬于年輕人這個行列,不過顧澤元他們非要拉著她一起去,她也只好跟著了。
問起姜鈺的是一個女孩,半年前和姜鈺吃過飯的那位,她拉著姜鈺的一個老朋友問:“姜鈺沒來嗎?“
那人說:“這兩天沒見到人,大過年的,應該是出去接女朋友回來過年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