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韶也夾雜在其中,看起來還挺扎眼。
就這么僵持了幾分鐘之后,那些將士就像是退潮一般朝著下方而去。
蒲英韶還卡在那個地方,眼神之中竟然閃出一絲絲猶豫,但是很快,下方的將軍發出一聲低吼,蒲英韶轉過頭順著夾層爬了下去。
王悍盯著看了半天,那些將士再也沒有上來。
回過頭看向了那個青年,"你怎么進來的"
青年指著一個地方,"人!打架!打架呢!我看!"
王悍用手電筒照射四周,是個人工開挖出來的洞穴,不大,撐死了能容納十個人。
一邊是剛才的那個夾層,另外一邊是一個只有三十來公分高的縫隙。
通過縫隙能夠看到那頭有亮光。
王悍觀察了半天,通過那邊的景物,大致能夠判斷出,這個地方就是之前這個青年給王悍說的發現人的地方。
青年把辣條袋子塞進了口袋,順著那個縫隙往外爬,還轉過頭沖著王悍招呼了一聲。
王悍看著虛弱的咣子,給抓住手腕檢查了一下,這個心率很快,但是沒有什么其他的性命之憂。
只能感受到,氣血下流。
咣子那憤怒的小鳥愣是不肯低頭。
"先出去在說!"
王悍趴在前面。
咣子沒啥力氣,王悍就拿出繩子拽著咣子。
"嗷!嘶——啊!!!"
"你鬼叫給錘子!"王悍罵了一聲。
咣子呈躺著的姿勢,但這個地方只有三十多公分高。
根本不允許咣子起狙。
王悍一拽。
上層石壁一陣磨槍。
咣子騰出手壓槍,但地面也挺硌,身下被硌疼,咣子一摸身下,槍頭立馬蹭到了上層石壁。
這狹窄的通道二十多米長。
但對咣子而,就像是兩千公里一樣漫長。
終于熬到了出去的地方。
咣子目光空洞,神色呆滯,眼角流下了開心的淚水。
王悍環顧四周。
地上竟然還有兩具尸體。
檢查了一下,手指摁了一下尸體,尸斑還在,按壓的地方尸斑只是消散了一點點,關節還有些僵硬。
"尸斑不散,尸僵還在,死亡時間兩天左右。"
王悍轉過頭看向了那個青年,"你什么時候看到過這里有人的"
青年蹲在一邊吃著辣條,扒拉著另外一具尸體,聽到王悍的問題之后,露出一個智慧的目光,"那天!"
王悍沒有再問下去,兩具尸體,其中一具尸體死于劍傷,另外一個眉心有一個血洞,不用說就知道是怎么死的。
給兩個人拍了照,順帶拍了身份證照片,準備查一下這都是誰的人。
地上沒有任何水跡。
也就證明方正平沒有從這個地方出來過。
這會兒已經傍晚了。
咣子需要找個地方休息。
王悍給鵪鶉打了個電話,讓派人過來盯著。
這地方的出口就倆。
另外一個被炸塌了,方正平若是想要出來,只能從這個地方出來。
讓人蹲著,方正平要么死在里面,要么從里面逃出來。
為了防止背刺。
王悍背對背背著咣子。
在鵪鶉來了之后,王悍背著咣子,跟著那個青年往下走。
天色漸晚。
王悍跟在青年后頭。
審視著這個青年,腦子里還在疑惑這個青年為什么可以讓那些被控制的人退后。
羊腸小道異常陡峭,青年走在前面,一只手拿著彈弓,一只手拿著辣條,很是滿足。
許是沒看清,青年腳下一滑,王悍一把拽住了青年后衣領。
青年穿著陳舊破校服,拉鏈拉了起來,領子也是豎起來了的,隨著王悍一抓。
露出來了后脖頸。
當王悍看到青年后脖頸的東西之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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