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仰著頭看著他的伯伯。
剛出生就是王炸背景。
除了爹媽還活著。
其他的基本和男主沒有什么區別了。
余年笑容和煦。
抬起手,手中捏著手訣在小家伙的額頭開外凌空寫寫畫畫。
隨后在小家伙的眉心輕輕點了一下。
王悍看不懂。
但是能夠看出來,類似于降福之類的東西。
站在余年旁邊,看著余年的側臉。
這位兄長的一切經歷要是寫出來,那也妥妥的一本爽文。
小家伙仰著頭,叼著奶嘴,看著余年,對眼前的這個伯伯很是好奇。
大眼睛盯著自己的這位八伯伯,感覺很是親切。
雖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但就像是親人一般。
而且在余年懷中竟然也安分了不少。
"小家伙根骨不錯,往后不管是走哪條路都能走到巔峰地步。"
王悍笑道,"主要是他爹他媽給他打下了足夠的江山。"
余年一只手臂托著小家伙,一只手抓著小家伙的小手,手臂傾斜,自己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滾動間朝著小家伙的手腕而去,落到小家伙手腕上的一瞬間,余年兩指一夾一繞,串珠折疊了兩圈套在了小家伙的手腕上。
剛出生這才沒多久。
脖子上手腕上倒是掛了不少的串兒。
余年轉過頭看向了又縮到角落里面的初六。
"他目前的實力還遠遠達不到脊皇的地步,往后進階難度系數會逐漸增強,老九,你得做好,他可能會被其他的脊王吞噬的可能。"
"他現在都這么強了,還會有誰能把他吞..."
王悍話還沒說完,被余年看了一眼。
接收到兄長的眼神之后,王悍稍加思索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東西。
之前上古八族跟下面的附屬家族也跟著四處找尋神脊。
說是能夠找到一只之后能夠破格被上古八族帶進去。
現在余年這么一提醒,王悍立馬想到了這一茬。
"你是說,上古八族他們也培養出來了脊王"
余年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但那個表情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看到初六還處于防備狀態。
為了不讓初六害怕,余年抱著小家伙朝著門外走去。
初六這才放松了下來,后背靠著墻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已經被汗水泡透了。
旁人感受不到,但他清楚地的從那個小道士的身上感受到了濃烈的危機感。
仿佛是刺破黑暗的一縷陽光。
牧謠在余年面前沒那么放肆。
破天荒的拿著手機在那里裝模作樣的背誦著abandon。
王悍跟在余年后頭。
想起來了之前鎮龍殿殿主,也是天彭闕青銅古樹牌位上的太平真君楊衍二人閑談的時候說過的話。
"八哥,我問你個事兒。"
余年抱著小家伙臉上帶著平淡的笑容,"什么事情"
"鎮龍殿那位殿主楊衍你還有沒有印象"
余年點了點頭,"記得。"
"我之前在天彭闕的時候,見過他的靈位,一個死了一千多年的人,是怎么做到還活著的"
王悍問出了心中疑問。
余年坐了下來。
"還記得寧老鬼嗎"
王悍愣了一下。
多么古老的回憶。
很久很久之前。
王悍得到的第一個炁瓶就是從寧老鬼后人手中拿來的。
思緒至此。
王悍像是記起來了一點什么東西。
當時有人給王悍說過。
寧老鬼倒也是個天縱奇才。
他想到肉身遲早會死,但是炁體這個東西著急忙慌不會散去。
寧老鬼就想著把自己的畢生所學儲存在自己的炁體之中。
然后把自己的這團炁體再找一個人附身上去,這樣就可以接著活了。
人的一生就像是系統一般,炁體像是u盤,新的身體就像是新的電腦,插上去接著用。
但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下垂的。
很顯然,寧老鬼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