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寒強勢的將醉酒的女人抱起來,盡管溫惜如何掙扎,他都穩穩地抱在懷里上了樓,男人抱著她來到了三樓,走進了主臥。
這才忽然想起來,溫惜的臥室在二樓。
他低頭看著女人的臉,真是麻煩。
溫惜推著他胸口,陸卿寒的手臂跟胸口骨骼仿佛是精鋼做的一樣,她怎么推都推不動,溫惜似乎是有些泄氣了,再加上酒勁的困頓,混蛋,你放開我,你要是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喊人喊誰那你喊吧。陸卿寒似乎是覺得女人這句話有些好笑,將她丟在了床上,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床上柔軟,溫惜的背脊砸在了床上。
她模糊的看著眼前,隱約看著床前站著一個人,但是人影憧憧,她看不清楚。
她喝醉了。
已經不記得這里是哪里了。
我不上樓,不要上來。溫惜一邊說著,一邊無力的撐著手臂爬起來,想要下床,差點滾到床下去。
陸卿寒抬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躺好,我還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喝成這樣,溫惜,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溫惜甩開了男人的手。
你是誰啊……溫惜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
陸卿寒冷下眼眸,連我是誰都認不清楚了嗎
他看著此刻溫惜的這副樣子,雖然喝醉了,但是還算可愛,眼睛越發的大,唇瓣粉嫩,一張白皙精致的小臉,醉醺醺的臉頰帶著粉色。
陸卿寒意外的發現,現在的溫惜,比平時的時候,要活潑很多。
跟平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
他對溫惜并沒有什么記憶,只是自從他睜開眼睛‘被迫’接受了這以為妻子后,發現溫惜是一個看著溫柔但是卻很倔強的人,有一種溫和沉靜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