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伯爵無奈了,他兒子愣是把所有手續都落實,是要在這邊做一年交換生。
臨走前,蒼伯爵去找了景政深道歉,他能用的辦法都用了,拉不走。
景政深也沒有繼續再說,而是客氣道:“都是孩子間的玩鬧。蒼伯爵何時離開?來的時候倉促沒有為蒼伯爵接風,離開海城自然是要辦一場送別宴。”
蒼伯爵連忙拒絕了,他兒子在這邊,那說白了就是給景爺添堵,不求能對他兒子照顧一二,但求景爺能放他逆子一馬,又怎么敢讓景爺為他辦送別宴。
蒼伯爵自己走了。
兒子做的混蛋事,想平息,就是老子低聲下氣。
季綿綿這一點,挺不爽蒼天南。
但這個人有時候混不吝,以前因為有人侮辱他家里人,蒼天南直接去打那家人了,雖然后來又被棍棒教育了吧。季綿綿也搞不懂了,也懶得搞懂。
曾幫果然派人去查壬八了和禾子的底細。
有了景政深的干預,確實費了些麻煩,跟遛狗似的。眼看著線索要沒有了,忽然出現了一點蛛絲馬跡,他們繼續聞著味追上去,又耽誤了幾日,毫無頭緒,扔了所有東西,打算直接交手,結果出現了關鍵人。
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投喂,一點一點的引入陷阱,趁其不備的時候,瞬間鎖喉。
曾幫,老人午休期間,忽然睜開眼,他眼睛望著自己打造的黃金頂。
抬手,被人扶著坐起來,“去打聽賞金獵人的那些人呢?”
“老幫主,分幫主還在繼續摸查,沒有線索。”
曾老起身,站在臺子上,來回走了兩步,“第一次流露出來的是照片,順著照片又找了三日,準備回來時,找到了關鍵人,又順著調查了三五日,依舊沒有線索。”他怎么察覺這有一絲異常呢?
像是有人背后俯視這一切,看著他的人要回來了,立馬跑過來一塊肉,誘導他的人咬上去。
而他們調查賞金獵人組織,依照往常早就動靜了,現在……不好!
曾老瞬間轉身看著外邊,“立馬讓,”
“幫主,老幫主,不好了,分幫主和所有人都失聯了。”
曾老已然察覺這是一個坑了。
“禾子臨近生產,霍堯桁不會動火,這是故意的圈套!”曾老反應過來了,“來人,把上次來送消息的小幫派主壓過來!他不過來,就讓他的人頭過來。”
綠植茂密,氧氣就多,氣候炎熱,空氣就悶得慌。
季飄搖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身上出了許多虛汗,她面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下腹一陣陣的抽疼,
季飄搖咬著牙關,愣是沒發出一聲叫疼聲。
季舟橫在她床側,“姐,你現在什么感受,你給我說出來,我給咱媽打電話,我問問咱媽。”
拿出手機,季飄搖伸手立馬抓住弟弟,同時抓住他的手,搖頭,“我還可以,能忍受。”
霍堯桁匆匆進去,“舟橫,讓開,我抱搖搖去手術間。”
霍堯桁緊張的臉色也是蒼白緊繃,他碰到季飄搖的時候,都讓季飄搖感受到了涼意。“不手術,順產。”
季舟橫:“聽醫生的!”
季飄搖躺在床上,看著弟弟在身邊,她手抓著弟弟的手腕,有氣無力的說道,“比你早出生52秒,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