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內這夫妻倆應該沒工夫來撮合自己和龐少爺了,自己家一屁股的屎都擦不干凈,沒功夫來找自己麻煩。
只要這兩人不硬湊,龐少爺那邊,她就有時間來調查,只要拿住了把柄,自己脫身只是早晚的事。
云清昨晚沒睡好,去了爺爺奶奶的公寓處,二老在室內著急,看著室內,什么東西都沒有,總是讓孫女點外賣,吃的不健康,而且也費錢,想出去買點菜,結果下了個樓,兩眼都是抓瞎的,什么都不知道。
偏偏孫女回去了,打了個哈欠,也是躺在床上睡覺。
云清爺爺很有遠見,在當初那個年代,知道兒子愛搞研究,就一直費勁的供著讀書,借錢換糧票,終于把兒子供出了方圓村鎮第一個大學生。
畢業都不知道云清爸爸是在做什么的,包括云清的爺爺奶奶也不知道。就知道實驗,研究,都是學者,學術取得了重大突破,解決了國外技術的封鎖,甚至這些詞,他們二老也聽不明白,但知道自己兒子很優秀。
到了該說親的年紀,云清父親很聽父母的話,于是家里給張羅著介紹了云清的母親曹氏。
曹氏確實生的不錯,再加上骨子里也是個安耐不住的,這些元素加起來,在越偏遠的地方,誘惑就多。
云清父親便和曹氏結了婚,婚后一年就有了云清。
當時云清出生,景政深的外公外婆還給云清送了金吊墜。
讓大徒弟當代表的送了過去。
后來云澈出生,那會兒條件好了,二老又送了一副金手鐲。
段文瑞作為大師兄,雖木訥,但該有的禮物,他也都送到了。
以為這個四徒弟將會家庭美滿幸福,卻不想,因為云清父親和曹氏交流沒有共同話語,一個暢天文實驗,一個最喜愛碎嘴八卦,驢唇不對馬嘴,甚至也因為云清父親掙得錢少和村里的暴發戶沒得比,后來經常吵架。
“讀書有什么用,還不如去廠子里,現在家里也蓋上二層樓了。你一年到頭,整天實驗實驗,你實驗的都成豬腦子了。”
吵架聲,罵聲,曹氏從不注意形象。
云清爺奶會覺得虧待兒媳,因此農忙時,下地干活的事從不讓兒媳做,他們老兩口還能干得動,就會天不亮出門,晚上打著燈去田里。
也就是這期間,孫高飛經常有事沒事去的找曹氏,借鐮刀,借米鹽,站在說說話。
云清那會兒在早教,所有人都沒這個意識的時候,云清父親每次回家都會給女兒買新的書,教她讀書識字,還有有趣的兒童音樂。
曹氏給了云清一個手提燈,“你出去找你爺爺奶奶去,天黑了,她們該回來了。”
云清不知道爺爺奶奶去了哪塊地,“笨蛋,你不會一塊一塊的找啊。”
云清那會兒看著孫高飛覺得不舒服,但是四歲的小孩兒也不懂什么,拿著手電筒就出門了。
弟弟在沙發上睡覺。
后來次數越來越多,云清是長大后才懂得成年人那些骯臟的肢體碰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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