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酒井惠子上來之后,她的上身衣服基本上都被撕裂了,好像剛剛遭到了強盜一樣,但是此時的酒井惠子卻沒有功夫理會這些,后怕的扭頭看了看身邊的斷崖,不由得向里面挪了挪自己的身體。
"找這個地方找的很辛苦吧"丁長生點了一支煙,冷冷的看著酒井惠子道。
"什么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酒井惠子聞抬頭道。
"不是吧,你要是爽快的承認了,我不怪你,我們老祖宗有句話叫做兵不厭詐,但是要是做了不敢承認,那我還真是看不起你"。丁長生抬頭看了看山下道。
"丁先生,無論你怎么說都是可以的,因為你是勝利者,我們就是信奉這個,失敗者是沒有權力發的,所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酒井惠子臉色漸漸的恢復了正常,剛才因為倒掛的緣故,她的臉上充血的厲害。
"看來你是承認了,那下面那幾個人也是你的人吧"丁長生指了指他們剛才停車的地方說道。
"不是,我們來這里沒人知道"。酒井惠子朝停車場看了看否認道。
丁長生也只是看到了半山腰的停車場有幾個人,沒有望遠鏡,看不到那些人是誰,所以猜測是酒井惠子的人。
可是那些人好像沒有上山的意思,只是呆了那么一小會,就開車走了,這倒是讓丁長生感覺很奇怪。
"你看清了,那是他的車"白開山坐進車里問道,還不時的看看后面跟著過來的車問道。
"白爺,沒錯,他前天才開著這輛車到我們那里吃過飯,我豈能不認識他的車"。張振堂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倒是奇怪了,我們來這里也是臨時起意,沒有人知道啊,這會不會是巧了"白開山叼著煙斗問道。
"很有可能,我查過,這輛車不是他的,而是屬于磐石投資公司的,很可能是那個女人的,只不過他開著玩的,看來是帶著那個女人到這山上來玩的"。
"嗯,得了,回頭和老趙好好解釋一下吧"。白開山釋然的說道。x